而畫風最不同的還得是季懷安他們。
朵朵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包薯片,她一邊興致勃勃的看王慧和袁玉珠打架一邊往嘴裡塞薯片,眼裡的興奮不加掩飾,那樣子還有幾分躍躍欲試的樣子。
林之墨則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那邊的鬧劇,表情和動作倒是跟季懷安如出一轍。
大概又過了一分鐘,季懷安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就在王慧和袁玉珠斗的死去活來之際,他終於出手了。
只見他懶懶的抬手將霜降控制在手中,石昌強看了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畢竟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他劍尖正對著他!
石昌強的每一個表情都被季懷安捕捉到了,當即他就控制住霜降在自己手中耍了一個劍花,順便調整了一下霜降的位置。
這一次,是分毫不差的對準了石昌強的心臟。
「不……不……」
然而,石昌強當真以為季懷安是想解決他,他僵硬著表情,滿臉的驚恐。
但是季懷安是誰啊,他怎麼可能聽石昌強的話呢,當即就將霜降射了出去。
「不……」
石昌強不能動,當即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啊……」
意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倒是他的身後傳來了兩道熟悉的痛呼聲。
石昌強睜開眼睛,當即就對上季懷安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有朵朵那嫌棄的不能再嫌棄的樣子。
「這麼怕死,你當初是怎麼將那鏡子取下來的?又是怎麼親手殺了自己孩子的?」
石昌強一整個僵住,他沒有劫後餘生的快意,只有滿腔的羞憤。
他明白,季懷安在耍他。
石昌強憤憤的看向季懷安,眼裡儘是不甘:「殺了我的兒子?那又能怎麼確定那就是我的兒子?她也是有婦之夫,孩子也有機率是她老公的不是嗎?」
「這個來歷不明的孩子,他的出現不僅是對我的羞辱,也是對她老公的羞辱,他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身後被霜降擊飛的袁玉珠像死豬一般趴在地上,她怒瞪著石昌強,眼裡全是恨意。
「我說過,我和我老公的婚姻有名無實好多年了,他根本就不舉,哪裡來的孩子?」
石昌強冷笑一聲:「誰又能確定那不是別人的孩子?你既然能跟我就能跟別人,那孩子就是個野孩子,你休想讓我背黑鍋!」
王慧氣的又想掙扎著去揍石昌強,朵朵實在看不過去了,到底是做了一千年的器靈,跟鬼也差不了太多。
做人她沒什麼經驗,但是做鬼她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