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光是每天都會出現,但是一到夜晚就會消失,他是在那邊開了什麼搏命的擂台嗎?怎麼天天有血光?」
在他看來,陳韻的命相實在太奇怪了,跟那種天天上台比試的人差不多一樣,天天紅光天天有災。
但就是不死!
陳韻已經還俗,也沒聽他說什麼仇家,了,而且聽他平時的語氣他師傅好像挺護他,回去一趟就算做錯了什麼也不至於天天吊起來打吧。
而且這一會有一會又沒的紅氣就很奇怪,太詭異了,他不理解。
林之墨撇撇嘴:「說不定他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也不一定。」
季懷安眼睛一亮:「比如?」
「比如他打遊戲太過分吵到他師傅休息?」想到這裡他又覺得不太可能,當即自我否定了這個說法。
頓了頓他又說:「比如他師傅讓他再次剃度出家,他不願意然後被揍了?」
季懷安聽的一愣一愣的:「我怎麼覺得這兩個比如都不靠譜?我寧願相信他是被別人踢館了。」
「到底是在外面遊歷了那麼久,回去指不定多少人在想著內門弟子的位置呢。」
「你們佛家人就那樣,指不定天天搞什麼名堂。」
在他的印象里,佛家人都是一些老禿驢,貪婪的老禿驢。
說著他又奇怪的看了林之墨一眼:「倒是便宜你以前的那位了,佛家最明亮的明珠竟然在我身邊,還被別人拱了。」
林之墨面色不改地拍了拍季懷安的肩膀:「嗯,便宜他了。」
說完他就抬步走開,總覺得這個話題越來越歪,他得避一下。
但是季懷安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句,頓時就被噎住了。
倒是心中有種莫名的煩躁,不知道為什麼。
「哥哥,你們的包要炸了!」
正在他愣神之際,朵朵急切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林之墨好笑的看過去,正準備你說什麼呢,就看到一個東西從季懷安客廳的香火上掉下來一個排位,當即他想也沒想直接就沖了過去。
同樣衝過去的還有季懷安。
「咚……」
「呃……」
「嘶……」
兩人本來就在不同的兩個方向,這一俯衝兩個人接住排位的同時頭就撞到了一一起發出「咚」的一聲腦袋相撞的清脆的聲音。
隨機便是兩人的輕呼聲。
朵朵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這一幕急的立馬跑了過去。
「怎麼樣怎麼樣?」
她就這樣著急的歪兩人的頭之間東看看西看看,眼裡儘是焦急與心疼。
「還好,腦子還沒搖勻,不會死。」季懷安抓著排位從地上站起身,一隻手還在一個勁的揉著剛剛被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