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鐵知道個大概後首先提出了一個疑問。
「我會死嗎？」
季懷安和林之墨對視一眼，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一半一半吧。」
說完，季懷安又補充道：「你可以拒絕，然後開車回去，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可能會將你關於我們今天的話題全部消除。」
「不過你可以放心，沒有後遺症。」
「不不不……」張鐵擺擺手，他笑的一臉憨厚，臉上還有幾分躍躍欲試的興奮。
「我沒有想跑的意思，我只是有點興奮這次的困難度。」
季懷安偏頭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張鐵見季懷安和林之墨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補充道：「不是，我是說，能和你們並肩作戰，是我的榮幸。」
「畢竟，如果沒有你們，我大概已經死了。」
「我是想說，這算不算生死之交？」
季懷安眼睛微眯，他猜不透張鐵什麼意思，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畢竟，佛家之旅對他們來說是必須去的。
如果張鐵跟去發生什麼意外，那必然是因為他們的原因。
說是生死之交我不為過。
林之墨沒說話，對於季懷安的點頭他也沒有否認。
只不過還是不明所以的看向欲言又止的張鐵。
張鐵見他們都看自己，索性直接把話說清楚了。
「放心吧，我不會走的，你們不會開車，我走了你們怎麼回去？」
「再說了，你們既然救了我一命，這條命就是你們的了，拿去用便是。」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季懷安眉頭微皺，他沒想過張鐵這麼麻煩且話嘮……
不過還是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當然，他也不會隨便妥協。
畢竟，如果沒了張鐵，他們依舊有自己的方式繼續走下去，只不過稍微費勁一些而已。
而張鐵在看到季懷安點頭之後，他開心的問：「那我可以低價買你的符嗎？」
「這次出來，我已經花光了積蓄，畢竟三年不開張，為了我哥我也花了不少錢……」
「這次光那個油就買了很多……所以……所以如果出去了，我把我哥哥撈出來的話，我們可能還會繼續做這個。」
「你的空間符平安符……」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季懷安能聽的明白他什麼意思。
和林之墨對視一眼後他當即就甩出來一疊符放在桌上。
季懷安看著張鐵，隨即微抬下巴示意：「定金，酬勞。」
張鐵嘴巴都快張成o型，當即他眼睛亮的跟天上的星星一樣。
「直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