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禿驢被他說的立馬就一鬨而散。
而他也帶著自家師傅逐漸遠去,並且將自己所了解到的關於玄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
「唔唔唔……」
張鐵是被踢醒的,被在他對面的瞪著眼睛齜牙咧嘴看著他的一個小禿驢踢醒的。
但是小禿驢不能說話,只能唔唔唔的在那干吼。
張鐵立馬睡意全無,他一個彈射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警惕的看向四周。
在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卻對上一雙無比冷靜的一雙眼睛後他差點哭了。
就算他反應再慢,也知道自己被季懷安和林之墨給拋下了。
並且還給他丟了兩個人質……
「唔唔唔……」
他頹然的坐在摺疊床上,後悔的腦子差點冒青煙。
然而他對面的那小禿驢根本不給他一點反應的時間,掙扎著就又要過來踢他。
「你神經病吧?沒看老子也是被丟下的?」
張鐵見他又要踢自己,抓起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那枕頭還是季懷安他們給的,裡面放的是決明子,分量還是有一點的。
當即那小禿驢就被砸的一個踉蹌。
要不是他身後的另一個小禿驢動作快,他就要直接和沙漠來一個親密接觸了。
「唔唔唔……」
等那小禿驢站穩了,他就朝著張鐵低吼起來,那模樣像是要把張鐵給撕了一樣。
張鐵也不是吃素的,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看到這小禿驢更糟心了。
當即他就冷臉警告他們:「狗叫什麼?又不是我綁的你們。」
「自己修為差的要死,找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季……我又不是什麼厲害的人。」
「沒看到我也是無辜的嗎?」
張鐵越說越氣,氣的他床板都錘的嘎吱嘎吱響。
那小禿驢也不說話,扭動身子示意張鐵將他解開。
「我倒是想幫你,但是你們身上的繩子在哪裡?」
「別告訴我用符或者什麼法術,我就是以普通人,你們別想碰瓷。」
張鐵悶悶的說著,視線在眼前的兩個小禿驢身上來回掃過。
他們頭上都是光禿禿的,不過看臉也就二十來歲,底子好,長得俊俏。
穿的是佛家常穿的百衲衣。
這兩禿驢,一個性格暴躁,一個看起來就相對冷靜很多。
之前他醒來好幾分鐘了,他除了剛開始的打量以外,始終沒有過多的動作。
重要的是,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他們身上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