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安挑眉,他就說嘛,那紙條明顯被打開過,就連摺痕都不一樣。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說謊話不臉紅的陳韻,將那討人嫌的畫像往林之墨懷裡丟就伸手去拿那張紙條。
林之墨則像個小媳婦一樣,雖然心裡委屈,但還是默默的將畫像折了起來,擋在桌子上。
季懷安很滿意林之墨的態度,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他目光移開,下一秒就直接呆住了。
那張紙條上確實什麼也沒有。
就連一點墨痕都沒了。
那潔白的樣子,就好像他剛開始看到的那些隱隱若現的小字是幻覺一樣。
「臥槽……」
季懷安懵了,他將紙條遞給林之墨臉上則大寫著懵逼。
「還真是空白的啊……」
林之墨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紙,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陳韻剛剛說了,確實是空白的啊。」
季懷安不信邪的翻來覆去的觀看:「不是……剛剛我明明看到上面隱隱約約有字的……」
他發誓,他真的看到了。
絕對不是幻覺!
但是眼前的紙又無時無刻在打他的臉,那上面白的比剛出生的嬰兒還要空白……
林之墨眨眨眼睛是試探性道:「萬一是畫像上面的墨跡因為燈光倒映在上面產生的黑色影子呢?」
季懷安搖搖頭,他淺淺否認:「不可能!」
他說的斬釘截鐵,因為他剛剛確實就是看到了小字。
道苦伸過頭去小心翼翼提醒:「文殊菩薩說過,那封信需要佛子親自打開,上面有他對佛子講的話。」
「文殊菩薩還說……」
道苦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季懷安。
季懷安瞪回去語氣冰冷不少:「說什麼……」
他有預感,文殊絕對不會留下什麼好話……
就目前來看的話,那文殊絕對對他有什麼敵意!
他百分之兩百確定!
道苦見季懷安那冷漠的樣子,目光則沉了下來。
隨後他幽幽道:「文殊菩薩還說,如果是季先生一起來的話,這封信季先生還是不看也罷……」
他花心剛落,季懷安就將那封信直接塞進林之墨的懷中,並且一屁股的坐了下去。
「既然如此,我倒要好好聽聽文殊給林之墨寫了什麼樣的情書,竟然還要特意避開我!」
這「避開」兩個字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
如果換做以前,不讓他看不讓他知道,他頂多聳聳肩走開就是。
但是今天不知怎麼的,那就是特別來氣,越不讓他看,越不讓他聽,他就偏偏要看也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