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用托塔羅漢為陣眼去吸收他們的功德和法力!
那是個七竅流血,爆體而亡的!
當然,季懷安也不慣著他,直接到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歡喜羅漢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
打完之後他又嫌棄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一邊擦,一邊漫不經心說道:「第一,我現在不叫季如風,第二,我敢,我非常敢,如來來了我也敢!第三,你廢話太多了,很吵,沒看到台下還有小朋友嗎?」
歡喜羅漢被季懷安一巴掌給打懵了,活了一千多年,上次被打巴掌他都忘了是什麼時候。
現在當著大家的面被打,他反應過來以後也顧不得身體和臉上的疼痛,直接怒吼回去。
「季如風,你他媽瘋了,你竟然敢打我,你這是挑戰佛家威嚴!」
「啪」又是一記耳光落在歡喜羅漢的臉上。
季懷安像是欣賞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點了點頭後幽幽回覆:「嗯,對稱多了。」
歡喜羅漢局覺得自己的臉面被季懷安按在地上摩擦,可他現在動也不能動,就連體內的能力也在不斷的流失。
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都快要超過被生生抽取能力的疼痛。
當即他就又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台下的朵朵一言難盡的嘀咕,「哎,不是,他有病吧?到底他是羅漢還是鄉野野蠻之人?」
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
陳韻和道苦也是當場傻了!
這……這……很難評!
台上,季懷安輕飄飄的撇了一眼還在滔滔不絕吐口水罵人的歡喜羅漢,面無表情的再次加快了十八打狗陣的吸收速度。
「啊啊啊啊啊……草泥馬……」
「歡喜!歡喜別罵了……」
「要殺要剮隨你便,給個痛快啊……」
「啊啊啊啊啊……」
陣法中間的托塔羅漢也在瞬間眼珠子充滿了紅血絲,他的臉上脖子上的青筋更是高高鼓起。
短短几秒,他的整個身體就像充了氣的氣球一般,鼓鼓囊囊的,好像隨時都會炸裂一般。
而所有的羅漢,全部漂浮在半空中,手上被一根藍白色的繩索一樣的東西緊緊的吸附著。
他們哀嚎,他們狂吼,他們爆怒,但就是不求饒。
這一點季懷安很不喜歡。
他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目光淡漠的從他們臉上一一划過,最後定在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沉思羅漢的臉上。
被季懷安盯著的沉思羅漢頓時如臨大敵一般,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