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是你上輩子的債主,老娘就是你下輩子的仇家!」藺崖氣得要命,甩了藺施兩個白眼,走了。
留下許涇和藺施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
「我想好選什麼專業了。」許涇說,「我準備去學心理,然後回國做個心理醫生。」
藺施驚駭地瞪大眼睛:「你家就你一個Alpha繼承家業,你不要命了?」
許涇無所謂:「大不了交給我哥,讓他管唄……這不是還有我嫂子你姐嗎,我看改姓藺也挺好,起碼敗不光。」
藺施沉默許久,回了她一個字:6
許涇裝模作樣地嘆口氣,拍一拍藺施的肩膀:「等你死過一次,你也就什麼都懂了。」
藺施嚇得一把把她推開:「我操,你別咒我!」
第五十七章 只有一樣東西可以擊潰他的盔甲
或許是許涇上次的勸說有了效果,宋時歸主動向褚衍清提出想要回家休養,想要尋找一個機會向褚衍清坦白孩子的事情。
褚衍清聞言必並不見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你確定?」
宋時歸怔了一下,心裡有些不對勁。他覺得褚衍清的反應似乎有點太平淡了,既沒有多問林施書的事情,也沒有關心一句他肚子裡的「孩子。」
褚衍清並非不喜歡孩子,那他為什麼不關心?難道……他知道這個孩子豈是根本不存在?
這個猜測讓宋時歸心口一窒。
緊接著,他的求生意識又讓他否定了這個答案。褚衍清不會知道的,否則知道自己騙了他,怎麼還會這麼平靜的面對自己呢?
宋時歸的心往下沉了沉,皺縮成一團:「……你是不是有話想和我說?」比如一張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褚衍清不答反問:「時時,那你呢?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他的眼神落在宋時歸的肚子上,暗示意味十分明顯。
可悲的是,宋時歸仍然搖頭了,他咬著唇,倔強地否認:「沒有。」他攥緊小腹處的布料,就像在拼命掩飾那個不存在的孩子,「什麼都沒有。」
褚衍清對此感到無力,但他很快又開始勸說自己調整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