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會穿這個嗎？」
少年垂著眸子，小臉泛著紅，有些羞恥地開口解釋，「我沒有穿過，所以才不會穿的。」
男人垂眸將少年那副羞恥卻漂亮的模樣收進眸中，聲線微啞地開口，「你先要把外面的裙子脫掉，這個穿在裡面，然後這個扣子，扣在腿上的吊帶襪上。」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遞到少年面前，指著扣子講解著。
男人聲音是冷的，講解的動作很紳士，講解得也很細緻。
裴挽鹿不住點頭，視線認真地跟著男人指點的動作走，像是因為知道了怎麼穿，稍微顯得沒有那麼不知所措了。
「我知道了，謝謝哥哥。」
陸知霜聽著這聲乖巧的哥哥，心裡不免愣了愣，他總覺面前這個裴挽鹿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僅不一樣，還好像不認識他了。
陸知霜指尖輕輕顫了顫，也是，裴挽鹿這種人，大概是見一個喜歡一個。
記不得他好像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陸知霜唇角勾起一絲嘲弄的笑。
裴挽鹿：「？」
他不是很理解男人這個笑是什麼意思，就是莫名感覺男人這個笑有點兒不爽。
覺得他拖後腿了嗎，所以看他不爽嗎？
裴挽鹿抓住男人遞過來的布料，很識趣地開口，「哥哥，剩下的我自己來就是了。」
「好啊，你自己來。」陸知霜眸子冷了冷，「只是，你其它的都會穿了嗎？」
裴挽鹿抬眸，卻感覺男人視線往下一壓，裴挽鹿攥著自己裙子衣料的手又收了收，小臉驀然又是一紅。
他不是很理解男人為什麼要往那裡看，卻又覺得大概是自己多想了。
都是男人，他有的對方也有，對方沒道理要看他啊。
「應，應該沒有了。」
裴挽鹿開口說話有點兒磕絆，那雙大而圓的杏眼眸光有些閃躲，明顯不是不在意男人的目光的意思。
小少爺半露的肩鎖骨精緻，往下依稀可以見微微鼓起的弧度，軟乎乎的，像是綴著櫻花的雪梅娘。
不是很起眼的弧度，可是就是讓人覺得莫名可愛，莫名讓人想要給嬌氣的小少爺舔一舔。
只有含著冰塊給小少爺含一含漂亮的尖尖，小少爺會被冰塊冰得輕輕發抖，縮在懷裡想要推開抱住他的人，卻推不開。
陸知霜眸色微黯，視線往上落在小少爺漂亮精緻的小臉上，「他們沒有給你準備胸/罩嗎？你會穿這個嗎？不需要我幫你扣扣子嗎？」
裴挽鹿被問得愣住了，一雙眸子水潤潤地盯著男人，像是在說，你說什麼啊？我沒有聽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