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裴總有沒有什麼意見啊？」顧舒衍不慌不忙地詢問著裴晟的意見。
顧枝也不笨，從顧舒衍有點兒看戲的態度，也察覺了點兒什麼。
自己想問的問題被顧舒衍問了出來，裴挽鹿有點兒緊張地看著他哥。
只見，他哥抬頭，淡淡瞥了他一眼。
裴挽鹿眼巴巴地望著裴晟，小心翼翼地開口，「哥，我可以和你一組嗎？我保證乖乖的，絕對不會給你搗亂的。」
男人喉嚨一滾，好看的薄唇上下一碰，吐出兩個字，「隨便。」
隨便就是和他一組的意思吧？
顧女士就是這樣閱讀理解的，少年烏黑的杏眼亮了亮的，他哥這就是同意了。
這麼高興？
裴小狗，誰給他點兒骨頭，他就對著誰搖尾巴。
裴晟的視線就這樣冷冷地望了過來。
這樣的視線仿佛都要把他凍住了，裴挽鹿被裴晟的視線凍得有點兒懵，如果剛才他還在僥倖地想是不是他產生錯覺了。
現在他就明白了這不是錯覺，他哥就是在不高興，並且看那樣子，好像還是他惹的。
剛才雀躍的心情瞬間跌到了谷底。
顧枝不知道顧舒衍又在算計什麼，但是他知道至少現在裴挽鹿和裴晟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某種低谷。
從小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餐桌上幾個人表情在不斷變換著，陸譚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觥籌交錯的飯局，特別是看見陸知霜的臉色也因為角落那個小東西在不斷變換，陸譚心裡的不耐煩達到了頂峰。
「吃得差不多就開始今天的信息交換。」陸譚主動提出。
裴挽鹿眨了眨眸子，有點兒不太理解為什麼現在就開始信息交換了？不是要在古堡里找了線索之後才交換線索嗎？他們現在都沒有什麼線索啊，怎麼交換信息啊？
少年漂亮的眸子寫著清澈和懵懂。
嘶，怎麼這麼笨？這都聽不懂？
蕭艇盯著少年那張漂亮的小臉，忍不住腹誹。
裴挽鹿是用智商換了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子嗎？
和蕭艇差不多想法的蕭頌言皺著眉，像是自己也沒有遇見過這麼笨的人一樣。
再想到裴挽鹿是他的學生，蕭教授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了職業危機，喜歡遲到，專業課也不及格，閱讀理解也不過關。
說了每天進行的信息交換，每天當然包括了今天。
至於交換什麼信息，蕭頌言視線從少年雪白的鎖骨上掃過去，雪白的蕾絲花邊把少年白釉一般的肌膚磨得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