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塊櫻桃味的小蛋糕,誘著人想要舔一舔,一點點把櫻桃味的奶油舔化。
「你幹嘛,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蕭艇愣怔的時間比裴挽鹿還久,裴挽鹿都回過神來生氣才把蕭艇從櫻桃奶油的幻想中喊出來。
裴挽鹿明顯不是很高興,一排長長的睫毛上下掃了掃,「我就說你有病吧,你還不相信,什麼人會這樣看著別人啊。」
少年就著有點兒不高興的聲音輕輕抱怨著,聲音不大,很軟乎。
可是在場人卻都聽得見。
不少人現在想的都是,不是蕭艇有毛病,是小孩兒勾人而不自知。
蕭艇被裴挽鹿小聲的抱怨氣笑了,流里流氣地開口,「我的的身份是伯爵,我難道不是你的爸爸?」
「裴挽鹿叫爸爸,爸爸給你買奶油蛋糕吃。」
裴挽鹿皺著秀氣漂亮的眉,警惕地看著蕭艇,蕭艇難得用這種哄人的語氣說話。
可是裴挽鹿只覺得蕭艇是真的病得不輕。
「我才不叫,你離我遠點兒。」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我都知道了,你們有些人就是在說假話,說不一定你就是故意說你是伯爵,就想讓我叫你爸爸。」
「你騙人的技術一點兒也不好,一看就不是很聰明。」
裴挽鹿忍不住往旁邊挪了挪,想是在用肢體語言表明自己要離不是很聰敏的蕭艇遠點兒。
看著這一幕,餐桌上幾個男人,毫不留情的笑了出來,被小笨蛋覺得不是很聰明的人,除了蕭艇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蕭艇更氣了,可是卻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是想笑大於生氣。
裴晟視線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鬧劇,不同於其他人,裴晟好像沒有參與這些事情一般,卻將每一個人的情態都收入了眸中。
看著他哥這個模樣,裴挽鹿忍不住想起了,他房間裡的那幅畫。
畫裡的上位者就是這樣看著所有人的,看著所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觥籌交錯。
是不是沒有人和他哥說話,所以他哥有些無聊了啊。
要不,他和他哥說說話,說不一定他和裴晟說說話,讓裴晟懟他兩句。裴晟懟他兩句心情應該會好一些吧。
裴挽鹿看著裴晟反覆抿了抿唇,剛想開口。
裴晟卻先起身了。
裴晟只是扔下一句「我上樓了,各位隨意。」就離開了。
一聽到裴晟要走,裴挽鹿放下手上的叉子,追著裴晟就出去了。
「哥,你等等我。」
裴挽鹿追著,裴晟卻沒有半點兒等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