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我那麼多次, 我來你房間找個證據, 過分嗎?」
說完,蕭艇又自說自話地回應了自己一句, 「我沒有趁著你睡覺揍你, 一點兒也不過分。」
【笑死了,什麼叫做口嫌體正直,明明就是覬覦露露寶寶好不好?】
【除了白毛和顧舒衍, 其他嘉賓真的都是口嫌體正直,嘴比什麼都寄吧都石更。】
【笑死,虛假的目的,來老婆房間裡找證據,真實的目的, 來老婆房間視煎老婆的一群狗男人。】
【這都第幾個了, 除了哥哥和蕭頌言沒有來, 其他人都來一遍了吧。】
【我靠, 我靠, 哥哥出房間了,哥哥是不是也來了?】
【這是什麼修羅場?啊啊啊啊啊啊】
裴挽鹿睡得難受得很,他一直聽著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不僅如此, 還時不時感覺自己被捏著揉弄,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麵團, 在被不斷的搓扁揉圓。
他還感覺他的嘴唇火辣辣的,疼疼辣辣的感覺。
他想開口讓人別揉他了,很難受。
可是他醒不了。
也……害怕醒過來。
蕭艇手揉著裴挽鹿的嘴唇,語氣有些不耐煩,「裴挽鹿,你是豬嗎?被揉成這樣都不醒。」
「就沒見過你這麼能睡的人。」
「嬌氣鬼,揉一揉嘴唇就紅成這個樣子,脆皮死了。」
「隨便弄弄就就想張嘴含,吃慣了?就沒有見過你這麼睡著了,還一臉欠弄的人。」
蕭艇的語氣越來越煩躁,胸腔也充滿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煩躁,堵得慌。
蕭艇使壞地又是用指腹一碾,手指勾進那軟乎溫熱的口腔。
「唔……」
聽著少年有點兒可憐的嗚/咽聲,卻讓蕭艇不自覺地唇角往上翹了翹,往前湊了湊。
聞著裴挽鹿嘴裡的軟香,蕭艇急不可耐地捏開那張粉粉嫩嫩的小嘴。
就在他就要親上那張軟乎乎的小嘴的瞬間,一聲冷得讓人如墜冰窟的聲音響起了。
「出去」
男人的聲音壓迫感很強,讓人很煩。
蕭艇起身,桀驁不馴眉眼抬著,不高興地盯著門口的男人,就像是一隻狼崽子。
裴晟面色不改,對上蕭艇挑釁的眼神,裴晟周身的氣壓又往下沉了沉,再度開口,「出去。」
對上裴晟沉著的眉眼,蕭艇勾眉揚眼地開口,「我憑什麼聽你的?」
裴晟並不是很看得上蕭艇地睨了蕭艇一眼,「你不是不喜歡裴挽鹿,你在做什麼?」
「一個連自己內心都不敢承認的人,你又覺得你憑什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