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像打包那幾個一樣打包露露寶寶,他就完了。】
【我老婆昏過去的樣子也絕美,不愧是我老婆, 又嬌又美。】
【家人們,誰懂啊?露露寶寶居然在昏倒之前還點頭回應死變/態,他真的我哭死,真的好乖啊,我老婆怎麼這麼可愛?】
【死變/態還在做什麼?】
【臥槽, 死變泰是真的把露露公主當充/氣/娃娃了啊。媽的, 牛子石更爆了。】
【說實話, 有沒有老婆的沖氣娃娃啊, 我也不是想做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
只見臉上有一道醜陋疤痕的男人像是著了迷一樣,就算裴挽鹿昏了過去,男人還不斷地蹭著少年的小臉。
又痴漢又變/態。
甚至抓起少年白白嫩嫩的小手,昏過去的少年手軟軟的, 比任何玩偶都要軟, 也比任何玩偶都聽話, 甚至還香香的,另人著迷地不行。
男人一邊忘我抓著那隻軟軟的手,一邊用臉蹭著裴挽鹿的小臉,鼻尖壓進少年的臉上的軟肉,他只覺得香得人都迷糊了。(蹭臉,脖子以上)
「走到花園去看櫻花
……
娃娃啊娃娃為什麼哭呢
是不是響起了媽媽的話
……
有天爸爸喝醉了
撿起斧頭走向了媽媽」(a)
裴挽鹿瞬間驚醒,裴挽鹿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長睫不斷顫著,剛醒過來就是一副失了魂的樣子,就像是被嚇傻了的一樣。
烏黑的眸子一轉不轉,說他是一個沒有意識的娃娃也不為過。
童謠還在繼續,裴挽鹿就這樣睜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
媽媽的頭啊 滾到床底下」(b)
這句童謠落下,裴挽鹿才像是被嚇到了一般,眸子瞬間清明,嘴裡小聲地吐著「不」
「寶寶,不怎麼樣啊?給叔叔說,叔叔就不做了。」
聲音是在他耳邊響起的,裴挽鹿大腦一片空白,緩緩側頭,就對上了男人變泰又痴迷的視線。
男人只有一隻左眼,沒有眼珠的那顆眼睛因為肌肉萎縮縮成了一個洞,右半張臉像是一團糜爛的生肉。
濃烈的反胃感往上冒,裴挽鹿想吐,可是又不得不憋著,一雙漂亮的杏眼憋得霧蒙蒙的。
男人像是一直蹲在那裡一樣。裴挽鹿嚇得小臉蒼白,看起來大有一種又要暈過去的感覺。
男人聲嘶啞難聽,「寶寶,怎麼那麼膽小,寶寶都不記得剛才乖乖蹭我的樣子了啊?」
那張醜陋的臉癲狂又溫柔,裴挽鹿聽著男人的描述都來不及害怕了,只是想吐,很想吐。
委屈巴巴地說著,「想吐」
少年聲音軟,說話的聲音也很小,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