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艇的勢力很好,一眼就看見了裴挽鹿那截白皙的脖頸上,項圈牌子上寫著的號碼是蕭頌言的電話號碼。
蕭艇氣得要死,蕭頌言這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覬覦上裴挽鹿了。
特別是想起昨天晚上,蕭頌言不准他去找裴挽鹿的事情。
他就說這個老古板怎麼不准他去找裴挽鹿呢。
原來是不想他占了先機啊。
蕭艇高大的影子籠了下來,「他強迫你戴的?」
沒有說誰,但是在場的人都清楚是誰幹的,他們剛才都在下面做飯,能有這個時間的,除了蕭頌言也沒有別人了。
裴挽鹿小臉還是紅撲撲的,看起來有點兒懵懂的可愛。
「他讓你戴你就戴?你怎麼這麼好欺負。」
蕭艇這樣說著裴挽鹿,裴挽鹿也沒有反駁,他本來也就惹不起蕭頌言。
「不想戴就不戴了,我給你取掉。」
蕭頌言站在不遠處,臉沉著在,裴挽鹿也不敢點頭,他還是有點兒擔心蕭頌言一會兒又懲罰他的。
蕭艇似乎看出了他顧慮,揉了揉裴挽鹿的頭,語氣囂張又任性,「難看死了,想戴也不准戴了,我看著煩。」
「並且哪個正常人出門還要戴項圈啊?」
顧枝暫時和蕭艇統一了戰線,看著項圈嫌棄地開口,「這個粉色好難看,小乖要是喜歡,哥哥送你其他的項圈。」
「送這種項圈的人,一看就是動機不純。」
「不適合你。」陸知霜冷冷開口,「你要是喜歡,我那裡有,沒有那種性質的項圈。」
【笑死,蕭頌言動機不純,你們幾個動機也沒有純。】
【只是老婆戴的不是自己送的項圈罷了。】
【露露寶寶戴項圈真的好好看,今天是粉粉嫩嫩的露露寶寶,寶寶真的好軟啊。】
裴挽鹿抬著那張嫩生生的小臉,唇瓣也粉粉嫩嫩的,「那你可以幫我取掉嗎?」
這樣央了一句,裴挽鹿又小聲地解釋道:「我自己不是很好取。」
蕭艇看著喉結一滾,悶著聲音「嗯」了一聲。
蕭艇動作著,裴挽鹿幾乎被他抱進了懷裡,裴挽鹿不自在地推了推蕭艇。
卻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低啞的生硬,「乖點兒,不准推我了,皮扣在後頸,不抱著,我不好解開。」
裴挽鹿輕輕「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很軟乎的一聲。
怎麼這麼純啊,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麼好騙,項圈也是被蕭頌言騙著戴上的吧?
蕭艇往下看見的少年紅紅的耳尖,「怎麼這麼容易害羞?抱你一下耳朵就紅了。」
嘴上吐槽著,可是嘴上的笑都要咧到後腦勺了,看起來就像是某種大型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