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線索是我和哥哥的情書」
裴挽鹿很自然地喊著哥哥,輕輕咬著「哥哥」這兩個字,所有人都知道裴挽鹿說的是哥哥是裴晟。
可是還是忍不住去看裴挽鹿。
就連裴晟也沒有例外,裴晟深沉的眸子幾乎看不出任何情緒,裴晟的聲音低沉,「我和你的情書?」
裴挽鹿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少年耳根迅速泛起薄紅,就像小貓爪子一樣,軟軟地在所有人的心上撓了一下。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應該是奧維拉和哥哥寫的情書。」
「我是奧維拉,但是,寫信的不是我。」
「也不是,我也不是奧薇拉。」
裴挽鹿不自覺想要解釋,可是自己著急又害羞,反倒是把話說不清楚了,只是拿著幾個人物稱謂不斷說著。
光自然地傾瀉在身上,烏黑的頭髮蓬鬆,那雙杏眼比貓兒還要圓潤幾分,頭髮還炸毛地翹起幾根,看起來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
被人冤枉了,卻因為不會說人話所以喵喵喵,一聲比一聲大地給鏟屎官解釋著,不是他做的壞事兒。
小笨貓。
嘴怎麼這麼笨。
裴晟伸手摁了摁裴貓貓炸毛的髮絲,「嘴這麼笨,還要解釋什麼?」
裴晟手上動作沒有停,嘴上說出的話卻帶著一貫的嫌棄,
「情書就情書了。」
「不用解釋了,越描越黑。」
裴晟又淡淡補上一句。
裴挽鹿也覺得自己還不如不解釋,裴晟這樣說著,裴貓貓也沒有了脾氣,只是乖乖給裴晟擼著,不解釋就不解釋吧,反正他解釋了也沒有人聽。
只要他哥懂他的意思就行了,其實,好像也不用想那麼多,他哥又和別人不一樣。
裴晟理智又冷漠,就算他真的給裴晟寫情書,裴晟可能還會說他幼稚啊,又或者說他字寫得丑,情書也寫的一塌糊塗之類的話來諷刺他吧。
他根本就不用擔心裴晟誤會他。
裴挽鹿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輕輕咬著腮幫子。
裴晟神色自若,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裴挽鹿著個樣子很軟乎,也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