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拖他下水的人,不要他了。
曾經的高嶺之花,現在更像是被扔棄的小白花。
蕭艇被氣笑了,「你怎麼還人生攻擊呢?裴挽鹿就是喜歡我,你不服氣什麼?你是什麼能跟我比?」
「陸知霜,你放開我,我手疼。」裴挽鹿皺著小臉,似乎有點兒氣了。
白皙的小臉有點兒紅,不知道是不是被場地熱的,眼尾也勾著點兒委屈的紅,因著這點兒紅,這張小臉艷麗得極其勾人。
陸知霜眼底是說不清的偏執,「你為什麼只叫我放開你,蕭艇也拉你手了,你為什麼不喊他放開你。」
「你為什麼要更喜歡蕭艇,是你先說喜歡我的,你為什麼不能繼續喜歡我?」
「你不就是想親手摺斷我的脊樑,讓我在你的面前高傲不起來?現在我把我自己的脊樑在你面前折斷了,你喜歡我一點兒好不好?」
裴挽鹿:「……」
可是,他……他真的沒有想折斷陸知霜的脊樑啊。
「你沒有聽我剛寫的歌嗎?鹿鹿,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裴挽鹿如實回答:「我最近沒有聽歌。」
「我知道你喜歡我了,但是我不喜歡你啊,並且你折斷你的脊樑做什麼?」
陸知霜眼睛卻更紅了,裴挽鹿:「……」
他……好像把人給弄哭了?
裴挽鹿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還能把人弄哭。
可是還不等他緩過神來,陸知霜再次開口了,「你養蕭艇一隻狗是養,難道養我這隻狗不是養嗎?你不就喜歡蕭艇聽話,喜歡蕭艇對你好,我也可以。」
「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
裴挽鹿臉上表情都頓了頓,「……」
說蕭艇是狗,陸知霜真的問過蕭艇的意見嗎?
裴挽鹿難得的有點兒語塞地去看蕭艇,卻見蕭艇高興得很,甚至還惡劣得不行地開口,「裴挽鹿只要我一隻狗,你裝可憐也沒有用。」
裴挽鹿:「……」
裴挽鹿努力從陸知霜手裡想要把自己手拔出來,「我不需要狗,你別這樣,要合作就好好合作。」
可是陸知霜卻根本就不放他,裴挽鹿也有點兒著急了,抬了抬下巴,看著蕭艇,「你還看什麼,你就不能幫我把他拉開嗎?」
裴挽鹿語氣有些懊惱,紅唇如硃砂,一身金蟒華府襯得少年漂亮又驕矜,讓人忍不住聽他的話。
蕭艇看呆了一瞬,緩神過來捏著陸知霜的手就強迫陸知霜放開了手。
裴挽鹿輕輕揉著手腕,雪白的小臉透著點兒淡漠,「你別煩我了,我不需要你折斷你的脊樑,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看著裴挽鹿皺眉,蕭艇抬過裴挽鹿的手腕輕輕地給人揉著,「行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別生氣,氣壞了不好,我給你揉揉。」
「你不想看到他,我讓我哥把他趕出劇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