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老婆把老公趕出房門的,你倒好,你自己跑了。」
聽到裴晟這句話,裴挽鹿微怔了一下,隨即像是被裴晟這句話熱到了一樣,什麼啊。
他,他什麼時候說是裴晟的老婆了啊?
想著這樣的稱呼,裴挽鹿窘迫地說話都結結巴巴的,「我……我不是。」
裴晟沒有管裴挽鹿的話,只是繼續安靜給裴挽鹿舀粥,等到要餵裴挽鹿的時候,才開口,「乖老婆,張嘴。」
裴晟餵了他半天,他已經習慣了裴晟餵過來,他就張嘴。
根本就沒有想到裴晟這次夾帶私貨,叫了他一聲「乖老婆」,他已經張嘴了,但是剛張嘴被餵了一口粥,裴挽鹿就僵住了。
裴挽鹿那張臉蛋本來就生得漂亮,平時看起來就純得很。
現在茫然又懵懂得抿唇的樣子看起來就更加純了,被人騙了的乖乖,被騙了以後不知所措地望著騙自己的人。
過來半天才眼下紅紅地憋出一句,「哥,你怎麼這樣啊?」
裴晟喉結滾動了一下,忽然感覺渴意頓生,他很想吻裴挽鹿,想把人抱在懷裡,想讓這樣漂亮懵懂的寶貝被他弄哭。
裴晟一再克制,最後面上表情淡淡,「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寶寶第一天認識我?」
不能再逗裴挽鹿了,至少裴挽鹿身體沒有恢復之前不能再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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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挽鹿出院的那天才知道,裴晟的行動力到底有多令人髮指,不過三四天,新家已經準備好了。
裴晟甚至還已經把菜重新種好了,就連大哥都被裴晟帶過來了。
裴挽鹿心裡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活該他哥賺錢,他哥這個行動力不賺錢真的很說不過去。
裴晟關好門,轉身進來,從後面抱住還有點兒發懵不在狀態的裴挽鹿,「寶寶在想什麼?」
被人從後面抱住,裴挽鹿唇不自覺彎了彎唇,「哥,你真的好厲害。」
裴晟眸色黯了黯,吻了吻裴挽鹿的側頸。
只是這樣吻了一下,男人灼熱的呼吸就像是要把他蒸熟了一般,裴挽鹿莫名有點兒不太安全的感覺。
然而,下一秒裴晟就向他詮釋他的不安是什麼帶來的。
就算重複了那麼多遍,那種事情,裴挽鹿還是被口各得後背有點兒僵。
怎麼隔著衣服都這麼石更啊……裴晟怎麼這樣。
裴晟還沒有怎麼動作,裴挽鹿就被裴晟磨得柔軟的嘴唇都忍不住微微張著,輕輕喘著氣呼吸。
「哥……這是做什麼?」
「大哥還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