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挽鹿還是沒有理他的意思,「行,你別生氣了,你就算有別人了,就算跟別人做過也無所謂,你學著喜歡我一點兒就行了,好不好?」
說著這話的時候,蕭艇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可是,要是裴挽鹿不理他,他感覺他只會更難受。
他從來就沒有像喜歡裴挽鹿一樣喜歡其它的誰。
裴挽鹿冷著那張昳麗勾人的小臉,蕭艇說的話真的很難聽,可是蕭艇這段時間其實照顧了他不少,平心而論,他能感受到蕭艇對他好。
只是,他不喜歡蕭艇,他會願意和蕭艇做朋友,但是蕭艇並不想要和他做朋友。
「你出去,我要化妝了,我一會兒還要補戲。」
蕭艇還想說什麼,但是裴挽鹿的意思卻很明顯,他現在就是不想理他了。
蕭艇沒有繼續惹裴挽鹿生氣,只是走出了化妝間。
蕭艇走了之後,陸知霜才遞了一張帕子過來,「冰一下手。」
裴挽鹿眼睛有點兒紅,沒有看陸知霜,只是問,「你是不是要和蕭艇說一樣的話,要是一樣你別說了,我不想聽,我的事情也很你們沒有關係。」
陸知霜還是第一次看裴挽鹿生氣成這個樣子,和平時軟乎的樣子格外不同。
他本來以為他喜歡的是裴挽鹿的軟乎,喜歡的是裴挽鹿身上那點兒又純又懵的模樣。
可是看到裴挽鹿生氣,他卻還是會被那張淡漠勾人的小臉勾引,裴挽鹿就算生氣都不會讓人覺得刻薄。
反而只會讓人覺得心疼,讓人覺得自己想為什麼要欺負他,為什麼要惹他生氣。
陸知霜在裴挽鹿對面的凳子上坐下,「我想說的和他不一樣。」
「裴挽鹿,很早我就跟你說過我喜歡你,裴挽鹿你之前不是說要包養我?現在可以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有其它喜歡的人,不管你會跟多少人睡,只要你偶爾來我這裡,偶爾和我做一次都行。」
「你可能不知道,我比你想的還要還要喜歡你,我甚至不渴求想要擁有完整的你,我也沒有蕭艇那種占有欲。」
「我只會給你當一個很聽話的情/人,不會在你現在的對象面前招搖,也不會讓他知道我的存在。」
「你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陸知霜語氣很平靜,聲線清冷得像是冒著冷氣的山泉,純粹得沒有雜質,冷得讓人敬畏。
可是對上陸知霜那雙熱切認真的眸子,裴挽鹿卻怔住了,他都想問陸知霜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裴挽鹿:「不不要……你不要跟我說這樣的話,我不需要什麼情人。」
蕭艇還在蠱惑裴挽鹿,「鹿鹿,一直喜歡一個人總會膩,現在是山盟海誓,是一生一世,可是以後呢?你確定你會喜歡他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