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的手摸上他腰,還堂而皇之地揉捏兩下,黏黏糊糊的嗓音在付澤耳邊響起:「好軟......」
付澤臉一紅,連忙去扒他的手,低聲呵道:「別摸了。」
陸驍的手掌乾燥溫熱,被撫過的地方像是被點上了火,酥麻感快速蔓延開來。
「趕緊起來,我送你回去。」付澤好不容易把自己從陸驍身上扒拉下了,架著他跌跌撞撞向前走。
身後距離他們十幾米的位置,路燈在一雙眼鏡上折射出了一道精光。
昏睡的階段過去,陸驍開始耍起了酒瘋,拉著付澤在校園裡面亂跑,嘴上斷斷續續說些毫無關聯的話,還衝著付澤傻笑。
付澤看著前面已經趴到草坪上的高冷學長,嘴角抽搐。
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
很難想像如果把陸驍發酒瘋的樣子發到論壇上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見陸驍開始拔草,付澤一驚,忙上前阻止:「學長!不能拔!」
「這什麼玩意啊?」陸驍說著又抓了一把草,原本綠油油的草地剎那間就禿了一小塊。
付澤欲哭無淚,要是早知道會這樣,那人問他去不去喝酒的時候他一定死都不去。
「別拔了,」付澤將陸驍兩隻手牢牢抓住,說道,「學長,拔光了要賠錢的!」
然而陸驍根本聽不進去,還笑著問他:「我們一起把它拔光好不好啊?」
付澤:「......」
「學長,你看小草多可愛。」付澤企圖用小孩子的方式跟他解釋,「你拔了它,它爸爸媽媽會傷心的。」
陸驍看著他,神色迷濛,不過倒是安靜了下了。
付澤暗自鬆了口氣,以為這招奏效了,繼續說道:「咱們回家好不好呀?回家睡覺,嗯?」
陸驍還是盯著他,半晌才冒出一句話:「死男同。」
付澤一愣,隨後狠狠擰起眉。
這人怎麼還人身攻擊?
不對,陸驍怎麼知道他是同的?
「你說什麼?」付澤又問他一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陸驍卻不說了,直接將他壓在草坪上,從上面睨著他,雙手撐在他耳側,黑影將付澤整個人都包裹住。
呼出的氣息只撲付澤面門,灼熱又熏人。
兩人下/身嚴絲合縫地貼著,比之前在長椅上還要近。
紅暈從臉頰漸漸蔓延到脖頸,寂靜的夜裡,付澤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轟隆,轟隆———
陸驍將頭埋在付澤頸側,還蹭了蹭,親昵得像是在撒嬌,說出的話卻不那麼好聽:「死男同......」
付澤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