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的專業在上體育課,操場上一半是在跳體育舞蹈的,另一半是打太極的,兩首歌曲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風。
付澤收回視線,斟酌著道:「就是嗯....他可能有點直男?」
「不,他好像有點高冷。」付澤又想了下,搖頭,「他好像也不是很高冷。」
「那個,他高不高冷其實沒那麼重要。」莊遙敲敲桌面,「你說說他對你怎麼樣吧。」
「他對我挺好的。」
「具體怎麼個好法?」
「他送給我娃娃。」付澤說起這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還來看我演出,請我吃燒烤。」
莊遙拿著勺子的手一頓,挑眉:「就這?」
付澤見他這副表情,道:「那還要怎麼樣?」
「不是兄弟,你聽我說。」莊遙有點無語,清了清嗓子,認真道,「如果他真的只是對你做了這些的話,那我不早就做過了嗎?你怎麼不喜歡我?」
「啊?」
莊遙連忙擺手解釋:「不是說你必須喜歡我的意思啊,我是直男。」
「哦。」
「還有沒有別的?」莊遙問。
「其實還有件事。」付澤不太想說,「但是.....」
莊遙看他一副扭捏的模樣,催促道:「快說吧,我又不會笑話你,而且你都沒跟我說他是誰。」
「好吧,」付澤想來也是,說,「之前王煒青來找我了。」
莊遙正喝著咖啡,直接被嗆住了,猛咳了幾聲,睜大眼睛:「他都已經找過你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前幾天。」付澤扯回到主題,「王煒青不是一直纏著我嗎,那個學長就假扮成我男朋友了。」
「嗯?然後呢?」
「然後就他就一直牽著我的手,很久才放開。」
「然後?」
「沒有然後了。」
莊遙神色複雜,半天才憋出一句:「付澤,你真的好純啊。」
付澤擰眉:「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很好騙的意思。」
付澤喝了口水,把杯子放桌上一放,篤定道:「他沒騙我。」
「行吧。」莊遙點點頭,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兄弟可能真是個傻白甜。
「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你喜歡他,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直男,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你,對吧?」
付澤將下巴擱在杯子上,神情嚴肅道:「應該是這樣的。」
莊遙:「行,既然你這樣說,我姑且認為他人品是沒問題的,那麼首先第一步,你得去試探一下他,看他有沒有可能喜歡男人,如果他在性別這方面卡得不死的話,你就可以進行第二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