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認識他?」桀驁少年不屑道,「他是安德里·盧森,還是大小喬,是個人就得認識他?」
他說的這幾個人都是國外登山圈的名人,有的不止一次拿過金冰鎬獎。這麼看來,這個少年是登山圈的人,只是不認識韓崢。不過韓崢攀登K2截肢的消息,國內圈內人應該都知道,除非……
「你剛回國?」有人問。
「怎麼?不行?我不僅剛剛回國,我還剛剛拿了國籍回國。」少年傲慢道,「因為要參加比賽,走得公安部的特批渠道,加速入籍。」
何棠江打量了他,從那眉眼裡看出了那麼一點混血的味道。所以這是一個在國外長大,剛剛回歸祖國的「歸化」未成年運動員?
還有人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了。
韓崢走上前去,帶著冷峻的目光,低頭看向比他矮一個頭的少年。
「這不是帕運會。」他低聲說,「但如果你連一個殘疾任都比不過,拿不到我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名額。那你得是什麼,廢物?」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很緩很慢。
就好像一個人在你心口叼著煙對你嘲諷,左戳戳右戳戳,最後豎起一個中指。這誰能忍得下?
「你!有種單挑!」
少年快氣瘋了,一個蹦躂跳起來,爆出一串英語髒話。還沒等他跳起來打韓崢的膝蓋,另一個人拽著他的後領把他拽了回去。
「臥槽,誰暗算我!」
何棠江看著這個比他小不了幾歲的毛躁小鬼,皮笑肉不笑道:
「想單挑他?」
「先過我這一關。」
作者有話說:
本來準備讓韓崢威風一下,沒想到糖漿忍不住了。這個男人只可以被我打敗,別人都不行。
啊,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另外,手機鈴聲是糖漿自己錄的,聽得懂的人都懂,其實我們糖漿也挺蔫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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