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到他們想出辦法實行,所有人就已經被面前的新英語老師弄得傻了眼。
「哥,你是使用了你的超能力嗎?」
蘇辭安有些不可置信,猜想著應該遲聿把人給換了,就在心裡馬上要對面前的人刮目相看的時候,卻見對方搖了搖頭。
「不是我。」
蘇辭安:???
陸應淮看見一中校長伸出的手,友好地握了上去。
「麻煩了。」
「哎哎,陸總客氣了。」校長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總而言之自己也算是賣給了對方一個面子。
來人一見面就把徐盛的種種事跡放到了他的面前,再加上那一筆不小數目的捐款,還有啥事不能答應的。
更何況還只就是讓徐盛不再繼續教一班了而已。
事情再簡單不過了。
既然都已經談得妥當,陸應淮也沒繼續留在這,帶著秘書就打算離開。出校時正好經過高二的教學樓,男人看著走廊上的少年開心的笑容,連自己都沒覺察地彎起了嘴角。
還好。
陸應淮感到無比的慶幸,還好當初只是普普通通地一眼,救下的是自己的孩子。
這事說起來還得多虧了季言析。
徐盛在自己班上指桑罵槐的事總歸還是傳遍了整個學校。
季言析從身邊的同學聽到這個名字後眉心微低,眼神暗了下去。
再一次聽起這個名字,他並不覺得陌生,似乎是那兩字勾起了少年不好的回憶。
若是自己沒記錯的話,那人之前好像是寧譯的班主任。
逝者已逝,往事顯然不可追。季言析無法弄清楚寧譯在他離開時遭受過的所有事情,但他心裡卻清楚,徐盛在裡面充當過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孤立永遠都不是隨風而起,總會有一個人帶頭。
而徐盛就是那人。
可惜言語根本無法批判一個人的死刑,也不能成為自己當庭質問的證據。
總歸是她認為的幾句無心的話,說者無心可聽者卻有意。
季言析對這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印象。
……
「餵?」陸應淮看了眼旁邊的人,見對方沒有被吵醒後,躡手躡腳地拿著手機下床,往陽台走去。
「什麼事?」
他在心裡罵著季言析這個臭小子,也不會見機行事,這麼早打電話過來打攪他的好夢。
當對方將事情跟他說過之後,陸應淮捏著眉心,緩解被吵醒的頭痛,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