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兄……音音就交給你了。」他扶起希玉,搖搖晃晃地走了。
謝濯臣靜默良久,將人橫抱回房。
心中憋了一口氣,下不去又吐不出來,還得任勞任怨地照顧她。
沈燭音睡得格外香,連夢都沒做。
也聽不到謝濯臣對她的「讚譽」。
「長本事了沈燭音。」
——
翌日,沈燭音哼哼著從床上爬起來,昏昏沉沉。短暫的眩暈後,看到身邊空無一人,怒上心頭。
他喝醉的時候她可是照顧了一晚上,反過來他連人影都沒有!
她氣沖沖地跑去廳堂。
正是午飯時候,飯桌上的人神色各異。
謝濯臣面無表情,言子緒左右亂瞟,沈照一連看熱鬧,希玉臉上還有宿醉後的迷茫。
「終於起來了。」謝濯臣將碗筷挪到她面前,「昨天玩得開心嗎?」
沈燭音一愣,昨天幹什麼了來著?
看了一場皮影戲,講的是對兄妹變夫妻的故事,然後她觸景生情。希玉不忍心看她難過,非要帶她去看世面,於是去了迎芳閣,找了兩個小倌作陪。
那小倌還沒阿兄長得好看,她毫無興趣,轉而喝悶酒,就醉了。
她遲疑地點了點頭。
「很好。」謝濯臣說不清自己什麼心情,「那你今天還去嗎?」
沈燭音扭頭望向希玉。
希玉一愣,忽地拍了下桌子,把旁邊言子緒的勺震掉了。
「去!當然要去了!」
沈燭音倍受鼓舞,回頭答道:「去。」
謝濯臣差點折斷筷子,輕笑,「行,你去吧。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可你還沒吃啊。」言子緒弱弱道。
謝濯臣已經離席。
「你們覺不覺得,謝兄在生氣?」言子緒懷疑地問道。
希玉嗤笑一聲,「那又怎樣?」
見她如此囂張,言子緒一頭霧水,「你們怎麼回事啊,喝酒就算了,還去迎芳閣找小倌?也太明目張胆了吧!」
「那、又、怎、樣?」希玉逐字重複道。
沈燭音一言不發。
入夜時,也不知是忘了還是刻意,謝濯臣走進書房後沒有關門。
所以很清楚能看到兩個人從門前經過,往外面去了。
言子緒覺得這事態越來越荒謬了,「謝兄,你不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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