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一本正經道:「我阿兄說了,要多看書,學以致用。你瞧,我學得好不好?」
謝濯臣:「……」
「你就說吧,你想要什麼?」沈燭音站累了,在他身邊跪坐。
她挺直了腰,拿起他的右手搭在自己腰上。
「你要幹什麼?」謝濯臣不解。
但任由她擺布。
「噓。」沈燭音食指在嘴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另一隻手附在他的唇上,不要他出聲。
等他順從了,她才拿開。
她像在玩鬧一般,擺弄他的軀體,讓他環抱自己。然後勾上他的脖頸,指腹從他的眼角往下遊走。
謝濯臣渾身難耐,「沈燭……」
「你還不可以講話。」她不滿道。
雙指併攏夾住他的耳垂,狠狠一捏算作懲罰。
謝濯臣聲音沙啞,「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講話?」
沈燭音輕哼,「你們男人都是這麼急不可耐的嗎?」
「你們?」謝濯臣手上不自覺收緊,將她攏得更近,「你還這樣對過誰?」
沈燭音神秘一笑,壓低聲音,「我阿兄。」
「胡說。」
她並沒有被揭穿的惱怒,反而語調輕揚,「不過是在夢裡。」
忽而又惆悵,「你說,如果我阿兄知道我在夢裡肖想他,他會生氣嗎?」
謝濯臣口乾舌燥,意志渙散,「他不會。」
「他當然不會啦!」沈燭音的情緒起伏不定,眸生醉態,「我只是想想而已,但他會這樣……」她的掌心附上他的胸口,輕輕揉動,吐息不勻,「對我!」
謝濯臣瞳孔一震,整個人僵得無法動彈,包括思緒。
沈燭音似是毫無察覺,把他當作嘴裡的兄長錘了一下,義憤填膺,「他還死不承認!」
「他……」自覺難堪,謝濯臣臉色發白,「他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不想承認,他只是……或許他只是不想讓你覺得他……下流齷蹉。」
「所以他就把我當笨蛋咯!」
沈燭音哼哼,滿腔埋怨,攪動著他的心弦。
謝濯臣無可辯駁,良久心如死灰道:「他才是笨蛋。」
「對!」沈燭音嘀嘀咕咕,「他才是笨蛋,謝濯臣是大笨蛋,你說對不對?」
她捏起他的臉,強迫他回答。
謝濯臣鼻音出聲,「嗯。」
「他為什麼要擔心我會覺得他怎樣呢?」沈燭音面上懵懂,忽而狡黠一笑,「他什麼模樣我都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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