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當面造謠呢?
看在他受傷了,還是為了救她的份上,忍。
她將手腕併攏,「我保證不會的,實在不行,你把我綁起來好了。」
真是個好主意,謝濯臣心想。
「咳。」他忍著痛,緩慢地直起腰,將疊起的被子往前推,食指敲敲空出來的地方,「你過來。」
沈燭音遲疑地挪動,將自己卡入錦被和他之間。
果不其然,他下一刻便欺身壓下,她的身體在錦被上塌陷。
「這樣就不會亂動了。」
沈燭音:「……」
可不嘛,哪有動彈的餘地。
這姿勢……嗯哼。
不敢碰他的背,她只能勾上他的脖頸使力,調整位置,讓自己躺得舒服些。
卻還是忍不住埋怨,「把我當軟墊了嗎哥哥?」
她說話時的氣息灑在他的脖頸間,痒痒的,尤其她的「爪子」還在他後頸上軟綿綿地撓。
「沈燭音。」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她睜大眼睛,茫然又無辜。
謝濯臣將側臉埋在她肩上,憑感覺伸手,蓋上她的眼睛,語氣平淡,「睡覺,別亂動,以後讓你墊回來就是。」
沈燭音:「……」
她倒也沒那麼斤斤計較,只是這樣怎麼睡得著?
薄薄的衣衫包裹炙熱的身體,身體的貼合讓沈燭音覺得自己站在危險地帶。
可他的呼吸在耳邊平緩而有規律。
只是漫長的擁抱。
沈燭音在很久之後移動掌心,輕輕在他後腦撫過。
如同幼時他哄她睡覺一般。
第66章 該死
隔了七天, 任祺才再次來到密室,腳步匆忙,臉色陰沉。
「我費了那麼多工夫, 他們竟然還在找你的下落。」
他猛地推開牢門,衝到希玉面前掐起她的脖子,強迫她直視自己。
「那個姓言的,花了大價錢給你舉辦了隆重的葬禮,還下血本僱傭武林中人來跟蹤我,他這般捨得為你。徐希玉, 你怎麼好意思跟我說你們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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