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仕後的盧老對他已經幫助不大,就算是為了名聲照顧他,他也不可能親力親為,隔三差五噓寒問暖。他有情有義,便是最大的蹊蹺。」
沈澹竟覺得他說得在理,「所以你覺得,這個盧老,可能有你爹的把柄?」
「著火了!著火了!」
外面有人驚呼。
火……謝濯臣應激一般掀開車簾,「哪裡著火了?」
「那個新建的舞坊著火了!你們快別過去了!」
謝濯臣神色一滯,「快過去!」
「駕!」
車夫拉起韁繩,加快速度。
沈燭音站在窗台上,身體在抖。
難怪希玉不信她,這樣的高度,她也不敢跳。
底下的人在高聲催促,「快跳吧,火要燒過來了!」
希玉底氣不足,「你……你跳,我……我接住你!」
她張開雙臂,緊張得發顫,看起來弱不禁風。
樓邵捂著滲血的胳膊,心情是難以言說的複雜。
「哥哥……」沈燭音無助地低語。
馬車疾馳而至,謝濯臣和沈澹跳了下來。
「音音!」
「哥哥……」
謝濯臣環顧一圈,拉著沈澹,「幫忙。」
他們將對面停放的板車推了過來,板車上成袋的稻米壘得高高的。
謝濯臣爬了上去,仰頭看她,同時伸手,「別怕,跳下來就好了,我會接住你的。」
沈燭音試探地傾身,卷過的風吹得她的頭髮凌亂。
看向地面她恐慌不已,但看著他的眼睛就不會。
她懸著一顆心,張開雙臂往下倒去。
懷抱是溫暖的,但重量是壓人的,謝濯臣受力不穩,抱著她滾下板車。
離他們滾落方向最近的樓邵下意識挪了一步,用自己給他們墊了一下,被撞翻在地。
謝濯臣落地後迅速直起腰,摸向她的臉,「你有沒有事?」
沈燭音後怕,泣不成聲,摟著他的脖子,埋在他胸前搖頭。
謝濯臣摸過她的腦袋和四肢,確定無事才放心,聽著她抽泣的聲音,輕拍她的背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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