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不耐煩,親自開門欲責斥,看清是誰卻愣住。
「阿兄?」
像是做夢一樣,謝濯臣在她面前,但視線與她錯開,不發一言。
謝濯臣像沒有靈魂的木偶,漂亮精緻但沒有表情,任由沈燭音拉扯進屋,推著坐下,沒有自己的意識。
沈燭音拽他進屋,在門口吩咐下去,將閒雜人等通通趕走,最後關上門,回身多點了幾盞燈。
「你怎麼來了?」
沈燭音知道他不會回答,也沒指望他主動求和,自己唱著獨角戲。
「親我又不原諒我,找我又不跟我說話。」沈燭音扯上他的衣角,語含天真,故意逗弄,「好哥哥,你這是欲擒故縱,還是欲拒還迎,或者欲語還休?」
謝濯臣別過臉,抽回袖子。
沈燭音哼哼,死皮賴臉抱他,踢掉鞋子跪坐到他雙膝上。
在謝濯臣伸手推開她的時候,她害怕地嚷嚷,「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邊驚呼邊往側邊傾,身體失去平衡,一副馬上要臉著地的模樣。
明知她裝模作樣,可眼看她摔下去,謝濯臣抑制不住心慌,掌心還是扣在了她腰上,往回一帶,她整個人便順勢跌落他胸膛。
沈燭音偷笑,像狗皮膏藥一樣攀上他肩膀,勾他脖頸,任他腦袋往哪偏都躲不過她的注視。
「還不理我?」她左右搖晃,「真不理我?」
她逐漸放肆,手指在他後頸輕輕地撓,「理理我嘛!」
癢,謝濯臣拽下她兩隻手,將其併攏,她的手腕纖細,他一隻手便能將其牢牢禁錮。
沈燭音悶哼,老實了沒一會兒,直起腰往前倒,目的明確。
含他喉結,吸吮。
謝濯臣的身體瞬間僵硬,一動不動。
氣氛逐漸升溫,他的身體滾燙,尤其耳後通紅。
□□上涌,灼燒心肺。
在他不知所措之時,手心脫力,沈燭音的雙手解放,一隻手摸上他的耳朵,另一隻手伸出食指,勾起他的腰帶。
謝濯臣閃過一絲茫然。
「做……什麼?」
沈燭音停止了動作,雙頰泛著粉紅,雙眼霧濛濛的。
被她如此注視,謝濯臣的呼吸愈發紊亂。
「哥哥。」她的聲音柔弱,帶著委屈和討好,「我知道錯了,不該不考慮你的感受就做決定,以後不會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謝濯臣不由得心軟。
她的五指附上他的脖頸,緩緩上移,摸到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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