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她輕喚,隨後吻在他耳畔。
謝濯臣冷哼,除了身體自發的灼熱和挺立,不給予任何回應,還在她耳邊輕吐出三個字。
「自己做。」
沈燭音嗚咽,半晌,得不到憐惜只能作罷,猶猶豫豫地去摸他腰帶。
她遠沒有自己想像得輕鬆自如,動作緩慢又笨拙。謝濯臣偷偷瞥她神情,又在她抬頭時迅速別開臉,決不對上視線,讓她裝可憐的眼神投路無門。
沈燭音頗感羞恥,掌心撐在他胸膛,重新坐下,身體緊繃。
「哥哥……」
她撐不住了,帶著哭腔求饒。
「砰砰!」
謝濯臣還沒來得及心軟,外面就響起敲門聲,同時傳來兩人都熟悉的聲音。
「沈燭音,你在裡面嗎?」
是樓邵。
沈燭音瞳孔一震,想要抽身離開,卻被謝濯臣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他進來了也看不到。」謝濯臣的手附在她腰上,神色冷淡地低聲道:「繼續。」
沈燭音渾身僵硬,環抱他的後頸,在他古井無波的注視下,咬著唇瓣,艱難扭動腰肢。
「進來。」
沈燭音一驚,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謝濯臣俯身輕吻在她眼角,似是安撫,但同時冷漠無情地重複道:「繼續。」
聽到謝濯臣聲音的樓邵略帶遲疑,他瞥了一眼自己纏著繃帶的手,心中鬱悶。
真是玩不起!
他有預感,開了這張門絕沒好事,但他決不允許自己畏懼,重重地推開門扉。
直接愣住。
他看不到沈燭音的表情,只能瞥見她紅透了的耳朵。她被謝濯臣摟在懷裡,努力的扭動。男子外袍之下,只有懸空的赤足外露,緊繃著,又在顫抖。
他明明什麼都沒看到,卻又什麼都知道。
「你們……」樓邵分不清自己是羞是惱,「你們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不管是情緒還是身體的反應,沈燭音都繃不住了,緊閉雙眼伏在他的胸前,抿著唇,肩膀發顫。
謝濯臣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附在她腦後,順著她的長髮往下輕撫。
「難道你有?」
樓邵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謝濯臣像變了一個人。
之前不管他怎麼鬧,怎麼針對,謝濯臣不會對他有這般強烈的敵意。
甚至算得上包容。
可是現在……
「這是你派人幹的吧。」樓邵抬起自己的受傷的手,「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你也用?」
謝濯臣嗤笑,「難道我在你心裡還是什麼君子作風嗎?還是你嫌傷得太輕?」
「無恥!」
「最沒資格如此評判我的人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