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沒有關係。」初伊看他一眼說,「徐驊,我們三年沒見了,而且大學的時候我就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歡你。我結沒結婚,跟誰結婚,什麼時候結婚,你不應該這樣質問我。」
「可你那時候分明說你沒有男朋友……」徐驊始終無法相信地說,「別跟我說,你談了一個月就閃婚了,這還是你嗎,初伊?」
初伊沒法跟他解釋她跟楊隱舟的事兒,她那會兒也確實說了她沒有男朋友,畢竟她無法預料後面發生的事情,只能說:「我們不過是同學關係,你對我不了解很正常,或許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
「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你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難不成你真跟他們說的那樣……被包養了嗎?」初伊的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徐驊,他乾脆當著她的面說了出來,果斷地問,「他給你錢,給你買你想要的東西,你就很快樂了是嗎?因為他有錢,所以你一畢業就迫不及待跟他結婚了是嗎?我追了你三年,你都看不上,錢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顯得我那三年做的事情很像個笑話!」
「你在說什麼?我被誰包養了?」
初伊說的那句「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只是想打消他對她美好的想像,告訴他讓她別再喜歡她了,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是在背後這麼想她的。
「包養」二字對女性來說,是一種販賣□□的行為,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初伊氣得喉嚨發抖,肚子裡裝滿了委屈,正要說一些回懟他的話,楊隱舟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後,一道清冷又不乏威懾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在她上大學的時候,我就開始追她了,大四那年我們就在一起了。因為我職業的特殊性,是我……讓她不要公開我們的戀愛關係,畢業後我向她求了婚,我們順理成章地領證成了夫妻並一起生活了三年,這樣的解釋合理麼?」
徐驊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比他高了半個頭的男人,一席筆挺的暗色西裝搭配著款式簡約的領帶,腕上還戴著名貴的腕錶,身形頎長,長身而立地站在他面前,只開口說了幾句話,身上的穩健氣質和成熟魅力就展現得淋漓盡致。
太太被造謠包養,他情緒穩定得沒說一句髒話,更沒動手打他,而是用他那雙仿佛能殺/死人的眼睛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跟他解釋,與他急躁得忍不住撕破臉去質問的態度相比有種降維打擊的碾壓感。
徐驊聽他說完開始有些沒底,而且他本身也不想把初伊往最壞的方面去想,剛剛那番話大部分只是他的氣話罷了。他看向楊隱舟,語氣儘量平和冷靜地問:「你是什麼職業?你有多特殊?」
他這話問出口,楊隱舟揶揄得唇角彎了幾分,平生第一次如此自戀地在私人場合將自己工作時需要遞交給合作方的名片拿出來,遞給他所謂的情敵一張,問:「夠特殊嗎?」
徐驊瞧見上面「副司長」三個字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你,你是……」
楊隱舟的表情變得愈發冷漠,抬手將初伊攬到身邊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在背後怎麼議論我和我太太的關係,我管不著,沒有證據構不成起訴的標準,也不能出手打人,但我跟她是合法夫妻的事實已經成立,還請這位先生以後麻煩注意一點,不要當面騷擾我的太太,尤其是當著我的面。」
他看向初伊,蹭了蹭她委屈得耷下來的嘴角說,「因為我會心疼,心疼的次數多了……我不介意冒著停職的風險來給你上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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