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她如果真死在那裡,寒竹醒來之後該有多崩潰,殺人誅心,那個魔是打算把寒竹逼瘋。
萬幸,她還活著,就是不知道蕭世安怎麼樣了。
「不對!」
南宮破天:「哪裡不對?」
上官醉:「他沒問。」
南宮破天:?
寒竹從見面後一直沒問她蕭世安怎麼樣了,這不像他的作風,他是忘了,還是……不敢問?
他在害怕自己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所以雲扇長老給他鐐銬的時候,他不僅不排斥,還有幾分輕鬆。
上官醉傷感萬分:「我可憐的弟弟啊。」姐姐沒用,幫不了你什麼。
南宮破天:???他到底哪裡可憐了?
就因為他帶上倆手銬封印劍氣?那是他太強了好吧,他不封別人都要沒命。
遭人嫉妒和畏懼,這是強者必定要經歷的,女人,就是容易心軟。
話說他受點傷醉兒會心疼的給他噓寒問暖嗎?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上官醉一想到寒竹可能獨自在房間裡自責,她就放心不下,轉身奔著竹隱塵的房間跑去。
「醉兒?」
空曠的船頭只剩他一人,伸出去的手指間,窈窕的背影匆匆遠去。
被美人丟下的南宮破天:……
這和我想的與美人在月下談心,交流感情,完全不一樣。
今晚的月亮,委實有那麼幾分淒涼與孤單。
「寒竹……人不在?」上官醉打開門,視線掃過整間屋子,卻不見她要找的人。
咣當——
不遠處的另一個房間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
這飛舟上一共就五個人,雲扇長老在控制飛舟,南宮破天還在船頭曬月亮,難不成寒竹和宿離打起來了?
不管為什麼,她總要去幫寒竹一把。
上官醉快速趕到宿離門前,刷的打開房門,與倒在床上疊羅漢的兩人對視,哐得一聲關上。
上官醉靠在門上,想起她之前和蘭妄生司月雅一起分析過,宿離喜歡寒竹。
現在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