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跑到這裡來,是因為對方在原來的城市得罪了異人家族差點被清理,被迫背井離鄉。
只是異魔嗜血的特性讓它蟄伏沒多久便重新作惡。
畢竟那玩意說白了就是末世里進化過的變異生物,哪怕維持了人形,也還是異類。
時代變遷了,歷史的洪流卻沒能洗滌掉這些糟粕。
反倒因為異人家族對力量的渴求,滋生出更多的異魔。
毫不客氣的說,異魔之所以能繼續活躍在這個世界裡,那些異人家族要負絕大部分責任。
因為異人也不是憑空而來的。
除了出生時走狗屎運繼承父輩們的血脈覺醒異能外,便只剩另一種途徑。
——重新感染許多年前的原始病毒,成功便是異人,不成功就成了異魔。
而原始病毒哪裡來的,又是怎麼感染如今全民免疫的普通人,就不是殷荼需要關心的問題了。
她只需要知道,有異魔,她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意義便有了。
當然,出生自帶覺醒buff的,畢竟是少數。
於是多數人便選擇了另一種以生命作賭注的嘗試。
不過,這種賭注也不是普通人能接觸的。
大部分資源依舊掌控在異人家族手裡,驅魔司作為官方機構,向來牴觸那些,也就導致雙方勢力嚴重失衡。
而流溪曾經,也是這種賭注下的犧牲品。
不過她是腦子進水,為了所謂的愛情主動賠上自己的一生,結果愛人消失無蹤,留她一個小姑娘苦守至今。
只是流溪那賭注是多少年前的事,成了異魔後腦子並不太清醒的流溪自己,渾渾噩噩過了好些年,也不記得了。
這也就導致了,即便現在成了七級異魔,流溪學會了很多沒什麼用處的技能,也是個合格的衝浪選手了,對於過往,卻也只記得她要找一個人。
具體是誰,流溪不知道,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見到那個人她一定會認出來。
殷荼聽罷,只覺荒謬。
另外,她希望害流溪成為異魔的傢伙,能活到她們相見那一天,且身強體壯能扛揍。
否則,作為流溪的娘家人,殷荼胸中那口惡氣會梗得她很難受。
畢竟,要不是遇見了殷荼,流溪怕是會被那群異魔啃得渣都不剩。
為了增長實力,異魔們是不挑食的,什麼都能吞進肚子裡,包括同類。
咖啡店裡,坐在殷荼對面的男人見殷荼一臉淡定,滿是焦慮的眼裡重新燃起希望。
他搓著手很想催促殷荼趕緊去解決事情,卻又怕得罪了面前的異人落不著好,只能如坐針氈的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