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姑娘忽然回過味來,小世子一直喊表哥,咋就喊姐夫?
不好!他是刺客!
......
司空衍的房間內
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 帝疏風直接隱藏在房樑上。門被打開,春來姑娘走了進來,她輕輕地問道:「郡王, 郡王。」
司空衍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她記得她剛才似乎再跟慕靈諳講話, 怎麼睡在床上了,慕靈諳說什麼來著, 要送一個假的過去。
「有刺客進入, 奴婢帶郡王去找殿下。」春來說道, 司空衍點點頭,她一隻手搭在春來的肩上,被春來給扶出去。大概走出院子, 司空衍突然停住腳步, 「你讓她來找我。」
「郡王,您最好跟我一起走。」春來聲音變冷, 她一隻手鎖住司空衍的脈搏,讓司空衍一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司空衍笑了笑,淡淡掃過自己的手腕,不帶任何情緒地說道:「域外四大尊者,敢來我這裡撒野,你是第一個。」
「司空衍,你還是那麼囂張。」春來也不演了,他的聲音變粗,他加重手裡的力道。差點要將司空衍的手腕給捏斷了,司空衍心裡痛得要命,面上神色不改,「你是無求。」
「我與你僅此一面之緣。」
「千玉門懸崖,你當時是一個侏儒,但我知道你練得是伸縮功。你先是假扮小慕雲,混進來打暈了春來,再假扮春來。」
「不愧是司空衍,你最好小心點,否則!」無求面露兇狠,他袖中的長劍抽出,一把燃燒著火焰的劍,抵在司空衍身前,高溫炙烤的熱度,讓司空衍額頭冒出薄薄的汗水。
「否則如何?」
無求的火焰劍將司空衍的袖子點燃,司空衍無奈撕下右臂的衣物,露出光潔白皙的右臂,一陣冷風吹過,司空衍渾身抖了抖。她說道:「無求尊者,我這一隻袖子要一千兩。」
「司空衍,少油嘴滑舌,看劍!」
「你的骨齡應該十歲,之後再也沒有長過。所以,你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更加沒有嘗過那種銷魂奪魄的滋味。」司空衍慵懶地笑著,在銷魂奪魄四個字上咬得曖昧又心癢,滿臉嘲諷,讓無求恨不得殺了他,司空衍繼續諷刺道:「縮骨功,不過爾爾,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一年前司空衍的武功無敵,一年後司空衍的嘴太賤
「閉嘴!」無求被司空衍戳到傷心處,他一聲暴怒,火焰劍朝著司空衍的頭劈下。而司空衍此刻雙眸泛著詭異的紫色,紫色流光映在無求的眼裡,無求咬牙切齒地說道:「心魔訣。」
無求被那雙詭異的紫瞳吸引,感覺周圍天旋地轉。他越要掙扎陷入越深,他像是陷入一種痛苦的回憶之中......
又是一個雨夜,一群劫匪洗劫了他的家裡,看著父親母親被殺死,看著姐姐被無情地玷污,然後大火燃燒著他的家,他唯一的家。劫匪還不盡興,最後將自己的手腳挑斷。要看看自己痛苦扭曲的表情,在自己面前尋歡作樂,讓他們的女人也羞辱自己。
直到某一日,自己趁著他們喝醉的時候,匍匐著用劍殺死了他們。也包括那些嘲笑他的女人,可最後有一個劫匪出現,他要殺了自己,而域外宗主來了,他救了自己。
他希望域外宗主能給他一個痛快。而域外宗主卻說,他可以殺了自己的仇人,為什麼不能活下去?可是這種活著,太累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