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面具一直在發抖,雙手都是血......她凶神惡煞地盯著自己,聲音悲愴,像是天塌了那般令她奔潰,又令她無措。
——你不是司空衍的堂兄嗎?你是帝御極的兒子!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血救不了自己的堂弟!為什麼,你倆那麼像卻救不了!
他剛要站起來,由於失血過多,多日水米未進,他頭昏腦漲又暈了過去。忽然,他的面上被潑了冷水,透心涼的水讓他打了一個哆嗦。
他見著司空衍,穿著破爛的喜服,如此落魄,如此可笑般站在自己面前。他有一瞬間認不出來,站在雲端,那高高在上,無人可傷害的司空衍就那麼站在她面前。
「帝御極,你想走嗎?」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冷得讓人害怕。
「你想做什麼?」
「我帶你離開這里,否則你會死在這里。」
「你會那麼好心?」帝疏風一臉迷茫,心裡一直告訴自己,司空衍的話不可信。司空衍轉身,黑暗的地牢之中,閃著幾盞微弱的燈光,照在兩人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間七分相似的兩人,恍如同一張臉,區別只是,帝疏風多了一條傷疤。
「就憑我倆的臉,如此相似,難道你就沒懷疑過,我其實姓帝。」司空衍聲音如平靜的水面,說出讓她最噁心的帝家,「我會讓你相信我的誠意。」
一個時辰後
司空衍從白水山莊跑了出來,而她身後跟著一個女子。女子輕鬆落在她面前,女子說道:「別鬧了,司空衍隨我回去吧!」
「不可能!」
女子正要拔劍,可她放棄了。她與司空衍対掌,可女子明顯放水並未要傷及司空衍,只是將她的招式一一化解,女子繼續苦口婆心地說道:「你能不能少讓我們操點心!」
「放棄吧!去死吧!」司空衍的劍直刺女子的要害,眼見著長劍就要刺入自己的脖頸處,女子一個轉身躲過劍招,司空衍趁機一招打向女子。
掌心貼合,女子退了一步,看到掌心帶毒。
這是,梨花落晚風!
「你是帝疏風!」女子認出來,點了司空衍的穴道,順著月光看到司空衍眼下的一道傷疤,他是帝疏風,那麼司空衍去了哪裡?
「告訴我,司空衍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