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司空衍來到剛才劍奴的屋裡,她一劍劈來,劍奴順勢格擋,少年司空衍的劍鋒狠辣,直接挑飛了她的木劍。
一腳將她踢在地上,剛才她只是故意的,她故意示弱,長公主就因愧疚,沒督促她學業,就會留下來陪她鬧騰。
她的木劍劍尖點在劍奴好看的臉上,她隨意劃了幾下,在她臉上留下紅印。她很生氣,真的很生氣長公主居然為了一個百里澈,不陪她在家裡。
她真的很生氣,肉眼可見生氣。生氣了當然要有出氣筒,她剛才很想咬長公主的手腕,還有那脖子,我的阿娘,憑什麼,憑什麼不陪她。
不能找阿娘出氣,那就只能找劍奴,看著地上的劍奴,手腕上露出一個字「奴。」
最低賤的人,一個奴籍,西楚最低賤的人。死了都沒人來說,就是一個玩偶,玩具。
不過,眼前這個有點特殊。
少年司空衍不想那麼快玩死她,長得挺好看的,劍法還算可以。跟著她好些年了,前些天大殿下還想要她,大殿下呵呵!
不就是看上她,居然在她家差點上了這劍奴。這個好色的混蛋,還真把我家當作他家了。
要不是看在三殿下的份上,我早就掐死他了,居然覬覦她的人。
她嘖了一聲,她的氣算是撒完了,她厭惡地說道:「上次偷看我練功,真是不要命。嘗過我心魔訣的厲害,我倒沒看出來,你居然是相王的私生女,嘉樂郡主。真是長本事,長得那麼好看,勾///引///我?」
劍奴嚇得趕緊搖頭,「陛下有這意思,我絕對沒有這想法。」
少年司空衍一腳踩在嘉樂郡主的手背上,疼得嘉樂郡主哇哇大喊,她怒意不減地質問道:「誰讓你說我阿娘壞話?」
「我沒有。」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少年司空衍憐憫地低頭,摸著嘉樂郡主的枯黃的頭髮,讓她的手感受到了粗糙,她一用力疼得讓嘉樂郡主淚流滿面。
「我父王是冤枉的,是慕靈諳,是她吸了我父王的六壬心魔訣功力。我相王一脈是皇室練功的鼎爐,我父王草菅人命,他草菅人命的是他的孩子,不想讓相王一脈過著這種生活。」
「相王一脈如果全死光了,那麼學會六壬心魔訣的你,你就是下一個鼎爐。」
「我,我成為鼎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先帝唯一的外孫,榮安長公主的獨子。就憑元洛水,那個連六壬心魔訣都學不會的廢物。」
「你不是沒學會凝水訣,你不也是廢物!」
「呵呵!」少年司空衍陰鷙如毒蛇的眸光,似乎要將嘉樂郡主碎屍萬段,她那雙價值連城的鞋踩在嘉樂郡主的手背上,「你信不信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