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司空少主,我們掌教有請。」
......
天成山掌教住所
司空衍和元洛水一起到了此處,季長松對兩人說道:「我們掌教先要見一見司空少主。還請二殿下在這裡等候。」
司空衍被季長松指引到掌教住所,司空衍看到一個鶴髮老者,他手裡拿著一把拂塵。他對司空衍拜謝一聲,「感謝司空少主,將我的師弟骸骨歸還。」
「掌教大人,那麼天成山弟子在我大婚又做了什麼?」元洛水冷冷地掃了一眼掌教,掌教有些尷尬,「我有心卻無力阻止。」
「破壞本殿大婚不說,企圖殺害安州郡主,這項罪名該如何?」
「二殿下,安州郡主的死,天成山要負責,但不是全部的責任。」
「在本殿看來,你們要殺本殿的夫君,但是安州郡主為了保護她而死,郡主身上就有天成山的六芒星陣所傷。」元洛水直視掌教,身上爆發的怒意隱隱上涌。掌教心中不禁感慨,女人為了愛情還真是奮不顧身。
「二殿下,榮安郡王,你們想知道大婚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掌教真人揮了揮袖子,兩人面前出現一個圓形屏幕......
......
西楚皇宮
一場春雨滋潤著西楚皇宮,洗盡了塵世的繁瑣。西楚帝將手裡的魚食扔進御河之中,幾條錦鯉正在爭奪魚食,西楚帝涼薄的唇勾了勾。
「陛下,國師來訪。」
西楚帝將手裡的紙條碾碎,碎屑隨著指尖消失。他坐在涼亭之中,等待著國師的到來。一鶴髮蒼蒼的老者,手裡拿著一拂塵,仙風道骨。
「國師,你怎麼來了?」西楚帝好奇地問道,親手給國師倒了一杯新茶,並示意國師坐下。
國師謝恩之後,他便開門見山地說道:「陛下,臣夜觀天象,楚京上空環繞著黑雲之氣,壓制著皇室的紅光,此乃凶兆。」
「凶兆?」西楚帝神色詫異,他問道:「國師為何如此?」
西楚帝明知故問,眼底露出清澈無比的愚蠢。國師盯著那雙一看見底的黑眸,看不到那眼底的陰毒,狠辣,布滿了無數惡念。
「陛下,原本這些年皇室氣運一直很好。那氣運至少可以連綿國祚百年。」
「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