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郡王殿下,自從河神娶親結束之後,一場大火將所有登記在冊的戶籍全部燒毀了, 連同小吏也被燒死了。」
還一個毀屍滅跡。
「那屍體還在不在?」
縣令連忙說道:「除了那兩具最初的遺物還在,其他都被燒得乾乾淨淨。」
「為什麼?外鄉人的還在?」
縣令眨巴眨巴眼睛,司空衍點點頭秒懂, 定然是縣令看出那外鄉人不同尋常。
停屍間
司空衍對著元洛水耳語一聲,「我們倆不是在去探案的路上, 就是在探案。」
「你不喜歡嗎?之前是誰聽到雷莊主死了,那高興勁直衝向案發現場。」元洛水挑眉問道。
「那不懂事。」
「現在。」
「過去現在以後都懂事。」
「懂事?那上個月在豐家的時候, 你也吼我, 跟我冷戰, 還不跟我商量。沒有武功還哄騙假大哥,你還真是懂事!」元洛水嘴上埋怨著,細數著舊帳。司空衍心想, 溫柔如水的她, 吃醋翻舊帳,還是蠻可愛的。
「那我現在事事跟你商量, 事事第一告知你。我心悅你,日日夜夜悅你,悅你悅你愛你愛你......」
「停!」
元洛水聽著羞紅了臉,伸手捂住司空衍肆無忌憚的嘴,她不要臉,她還要臉。沒看見前面帶路的縣令都速度加快了嗎?
司空衍嗚咽了幾聲,很是不滿地握住她的手腕。元洛水瞪她一眼,嫌棄地收回手,在她的手腕上掐了一下,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掌心。
司空衍亦步亦趨地跟在元洛水身後,兩人來到縣衙的卷宗處。縣令拿出一個包袱,元洛水問道:「之前有沒有人過來檢查?」
縣令搖搖頭,「沒有。」
那兩名女子的包袱,上面沒有通關文牒。只有一套褪了色的衣服,以紅白為主的衣服,還有一塊龍鱗片。其他好像被氧化了,司空衍分辨了一下......
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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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洛水盯著那塊龍鱗片,龍鱗片必定出身高貴。她想不起來,她記得她該知道這主人是誰?而司空衍看著那龍鱗片,她記得這東西是來源於書院,是書院院長送予弟子的禮物。
那麼書院院長,一共收了兩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