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籍的事可以隨便辦辦,請幾個親近的友人來坐坐就行了;稱呼可以各論各地叫也沒關係;你們生不了孩子,不用考慮孩子的論資排輩;以後你們的牌位要怎麼放?名冊要怎麼記?專門在中間給你們立一階嗎?」
顧決雲默默吐槽:大師兄你這不是全想到解決辦法了嗎?
大殿之外,孟滄淵和駱九衢陪著鶴雲櫟等裡面的「審判」結果。雋明袖因為提前被三師伯帶走,還不知道這件事,葉清則因為「年紀太小」被趕了回去。
現在幾個人心情都很複雜。孟滄淵一思考這件事腦子就會卡住,所以乾脆放棄不思考了。駱九衢則恰好相反,腦子根本停不下來。
他還在想鶴師兄怎麼會和小師叔在一起,但復盤一遍後發現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小師叔,確實挺帥的啊。」
「什麼都會,堪稱全能。」
「有花不完的錢。」
「還特別疼弟子。」
如果他是女的,被小師叔以對鶴師兄的待遇對待,說不定也會心動。但是……
他和鶴師兄都不是女的啊。
駱九衢腦子一停嘴就停不下,他問鶴雲櫟:「鶴師兄,你斷袖嗎?」
鶴雲櫟還認真回了他:「不清楚。除了師父,沒試過其他人。」
「以後,我是叫你嬸子,還是叫小師叔嫂子?」
孟滄淵在後面給了他一劍柄,駱九衢捂著被打疼的頭:「各論各的,各論各的。」
終於,裡面的人出來了。
鶴雲櫟忙迎上去:「師父!」
因為師伯們還看著,他不敢太明目張胆,只敢在他們瞧不見的那面悄悄拉住應歲與的手,小聲詢問:「師父沒挨罰吧?」
他倒有心和師父一起受罰,但師伯們一致認為是師父「引誘」的他,完全不聽他解釋,把責任全歸在了師父,而師父竟也全盤認下了。
「挨了,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