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郁棠被刺激的連接吻都不太會了,只一味地被勾著舌頭吸吮。
屋子裡接吻的動靜連綿不斷,十多分鐘後,郁棠抵著陸寒舟寬闊的肩膀,喘息道:「別在這親了,我快要站不穩......」
陸寒舟笑了聲,抄起他膝彎,將他兩條腿抱了起來,隨著一聲小小的驚呼,郁棠為了穩住平衡,下意識摟住他脖子,這樣順其自然的結果就是,他再次被抵在牆上親了五分多鐘。
這抱法實在叫人臉紅。
他又一整天沒出過門,穿的是質地柔軟的居家褲,此刻雙腿卡在他男朋友腰側,一點都不敢亂動,生怕被陸寒舟發現他的狀態,藉機又可以將他好一陣欺負。
「寒哥哥,我們換個地方親好不好?」郁棠喻指粥粥,「不可以帶壞小朋友。」
「好。」陸寒舟在他白皙細膩的脖頸間留下今晚第一個吻痕,「去沙發上?」
郁棠點點頭,又搖頭:「沙發上有貓毛,我還沒來得及清理,粘到你衣服上就不好了。」
「我們去臥室床上吧。」
陸寒舟想說他可以脫,衣服也可以扔,聽完後一句,什麼話也沒有了。
老婆說的,當然得聽。
他將郁棠放下來,手掌搭上郁棠腰肢,即便酒後也影響不到臂力的優越,輕輕鬆鬆便把人託了起來。
進入臥室後,郁棠被壓在柔軟的棉被上承受接吻。
被勾著舌頭吮吸的感覺太好了,郁棠抬起胳膊,主動環住陸寒舟脖子,兩條腿無意識在空中掛著。
後腰被一雙腿纏住,陸寒舟微微掀起眼皮,緊盯著面前少年因為接吻而露出堪稱迷離的表情。
…
一回生二回熟,當臥室里再次傳出熟悉而響亮的動靜,粥粥躍上沙發,給自己團成雪白的一顆球。
它不是第一次聽見他爹爹「欺負」他小爸,漸漸都習慣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眯眼睛開睡。
反正每次它小爸被「欺負」完,出臥室都一臉的容光煥發。
——如果忽略掉那兩條打顫的腿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喝過酒,致使舌頭比平時更溫暖、濕滑。陸寒舟握住他兩個膝蓋,身子伏低下去,良久都沒有起來過。
等到這一輪結束的時候,郁棠平躺著直喘氣,照例被堵了一嘴有點甜,又有點怪的味道。
「原來經常吃水果,出來也會帶點水果的甜味是真的。」陸寒舟拇指沿唇角抹過下唇。
郁棠內心有些過不去那個坎,但他已經懶得掙扎了。
反正是自己的東西,吃了就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