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昨夜那麼用力,但還是有點疼,他不住蹬腿,大喊疼,疼的地方就被搓揉了起來,郁棠臉因為他的手法漲紅成了番茄。
陸寒舟一路給人扛進臥室,扔在了床上,郁棠摔得暈乎乎的,腳踝被一隻手握住。
陸寒舟不容拒絕地給他套上一件系有鬆緊繩的長褲,低啞的嗓音像是某種警告:「下午還想出去的話,就別浪。」
昨晚的畫面浮現眼前,郁棠後怕地咽了咽口水,乖乖穿上褲子。
…
郁棠說想出去玩,陸寒舟真的請假陪他去了。
而郁棠其實沒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和男朋友待一起多些時間。連帶著粥粥去寵物店裡洗香香、剪指甲,回去散步的路上也覺得開心。
下午一點出門,兩點多把粥粥送回去,陸寒舟繼續教郁棠學游泳。
這次泳褲很合適,郁棠也學得認真,好歹把最簡單的蛙泳學會了。兩人在浴室里接吻,因為在他指導下郁棠學會了游泳,陸寒舟說要獎勵他。
這個獎勵是昨晚有過的,但又有一絲不同,手指探入墨黑的發間,郁棠仰起脖頸,像是瀕死的天鵝,望著天花板暈暈乎乎地想:手指、舌頭,以及....他這地方能容納的東西越來越多了,離完全吞沒他男朋友的日子,會不會也不遠了?
晚上六點,郁棠回自己公寓裡進行直播,中途接了個電話,是他爸爸的。
暫時給直播間麥克風靜音,郁棠接起電話:「餵爸。」
「哎兒子,最近過得怎麼樣,改天回家吃個飯不?」郁先生問候道。
「哎嘿,爸你和媽是不是想我了。」郁棠說,「行啊,那我明天回來一趟好了。」
隔天郁棠和陸寒舟說了聲自己要回家,特地趕在晚飯前回去。
買到料酒的郁先生推門,看見在廚房幫忙洗菜的少年,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小棠?」
「嗯?爸你回來啦,你看看我這些菜,洗的還乾淨不?」
說罷,郁棠手起刀落,給胡蘿蔔的頭砍了下來。
郁先生才終於反應過來不是他看岔,他家從小到大都跟個懶蛋一樣的兒子,居然真的在幫忙洗菜和切菜!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料理需要日積月累地學,這方面郁棠不是很會,做到的也只有洗菜洗盤子,這類打雜的活。蒸煮炒還得由郁先生來。
他回憶這段時間陸寒舟在他這裡為他做過的,幫忙把夏女士中午曬出去的被單從陽台取下來,細緻地鋪到床上,回頭問夏女士:「媽,我這床鋪得還算可以嗎?」
夏女士的反應與郁先生別無二致:這人誰?
這真是他們家那個干一點活都能要小命的懶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