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櫃檯後面的小桌子上等人,穿著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矜貴沉穩的氣質吸引了不少剛才進來的女遊客。
他是瑜川的誰呢?
哥哥嗎?
這個倒是還解釋的挺有邏輯。
但又覺得男人對瑜川的感覺過於強勢,難道是弟控?也不是不可能。
時瑜川沒弄完,但時間很晚,他擔心謝延會等得很著急,只能先把剩下的收起來,明天再做。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大活人坐在一張老舊的桌椅上,眉歡眼笑的走過去,謝延站起身。
「你怎麼來了,等多久?」時瑜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有多麼的雀躍,只是他的情緒擺在臉上,別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謝延說:「今天下午有局,談完就順路過來,也不是等很久。」
「你應該早點跟我說。」
「不著急。」
今天下午沒啥客人,文祿銘已經把清潔工作都做了,他說:「瑜川你們先走吧,我來鎖門。」
時瑜川:「麻煩你了。」
文祿銘出來鎖好門時,他們兩人的身影已經在不遠處的路燈下。
他看著謝延的手臂勾著時瑜川的腰,越看越奇怪,於是鬼使神差的他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走著,跟他們保持一段距離。
但這種類似跟蹤的行為很容易被人發現。
謝延低頭問他:「你同事也是走這條路的嗎?」
時瑜川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是誰:「對,他往前面的地鐵站走過去轉線。」
「瑜川。」
「嗯?」
謝延低頭在他唇上點了點:「想你了。」
時瑜川已經習慣他這樣時不時的襲擊,只是輕笑了一聲:「你今天有點粘人,但是我們都天天見面,不用想的。」
謝延沒說話,只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身後的文祿銘看得目瞪口呆,兄弟???骨|科嗎??!
不不不,絕對不是,難道是男朋友?
一時間很多被文祿銘忽略的細節湧上心頭,謝延送來的飯菜,還有體貼的司機老張叫他夫人,還有重新上班後瑜川手上戴的戒指跟今天這個男人戴的一模一樣,而且在無名指上!!
文祿銘忽然有些蔫菜了,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就是有點不爽,大概就是他也挺喜歡瑜川這個人的,但是沒想到別人名草有主。
他寧願瑜川一個人,單純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好相處,整個人的感覺就是又冷又硬,配不上他。
上了車後,謝延摩挲著他下巴,皮膚依舊細膩,然後說了句:「瘦了,好不容易才養的胖點。」
時瑜川其實沒感覺到什麼變化:「這幾天單子多,過段時間就好。」
謝延神色異樣,有些不滿,低聲道:「親你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