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方說高級,他是會員制的,說低端,裡面什麼人都有,任君選擇。
謝延是片葉從中不沾身,國內的酒桌文化是必不可少的,沾了酒就得沾點令人快活的東西。
而性就是其中之一,也不是沒人往謝延的床上送人,上次極夜傳媒的楊總就是其中一個。
只是他結婚之後,又極少出入娛樂場所,這種情況才漸漸減少的。
計劃實行的第一天晚上,時瑜川是沒什麼感覺的,甚至還給謝延打電話讓他注意安全。
然後謝延讓他十點的時候給他打一次電話,時瑜川雖然不理解但還是照做,直到聽見謝延淡淡的來了句,但不是對他說的——太太來查崗,先走一步。
把時瑜川給驚到了,不過他有點理解這種催電話的意義,因為他現在很想謝延。
晚上少了一個人,他多少有點寂寞,只能跑去他書房待著,但人不在,書房也沒意義。
接連幾天皆是如此,時瑜川都不用謝延提醒,主動十點整打電話過去,導致跟謝延聚餐的那幾個老總都已經習慣性到了十點就讓他回去。
這天晚上,謝延喝了不少酒,管家早就回去,時瑜川出門迎接他。
謝延身上木質沉香跟淡淡的酒精味相結合,有種很特別的感覺。
一開門,一見面,謝延便輕輕捏著時瑜川的臉,就這麼吻了下去。
「嗚……」時瑜川想推開他,「先……唔。」
前院安靜的只剩下蟲子吱吱,還有令人曖昧臉紅的水嘖聲。
不過謝延只是討了一個吻,並沒有做更多出格的事情。
「想你。」謝延抱了抱他。
「你今天喝了不少,他們灌你嗎?」
「他們敢嗎?」謝延用淡淡的語氣說著最倨傲的話。
可還沒等時瑜川說話,謝延的語氣就低落下來:「但是你不在,我也沒什麼事做,只能喝酒了。」
那還得怪他,時瑜川心想。
但謝延也沒有喝酒,只是喝得多了,意識開始鬆懈,更加粘著瑜川。
時瑜川沒法子,管家也不在這,只能他扶著謝延上樓。
接近一米九身高的男人壓在只有一米七八的瑜川身上,是一件極大的挑戰。
對於時瑜川來說,他簡直沉的像一座山。
時瑜川看向客廳許久不用一次的電梯,今晚打算寵幸他。
雖然很少用,但管家也會叫人定期維修,所以上到三樓依舊很順暢。
很艱難的把人送進臥室里,時瑜川幫他脫掉西裝外套。
他今天的西裝是深色,時瑜川發現後肩的位置似乎沾了點粉末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