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瑜川也是這麼覺得的。
這個月謝延跟公司的人都在盡力補償這個窟窿,而謝林夜那邊反而沒什麼消息了。
只是偶爾會聽辛助嘮叨一下,謝家那公司是絕對做不起來的,因為有君延壓著他。
謝林夜就是無能狂怒,在家發發顛也沒什麼用,除非真的有人能跟他們合作。
但圈裡的人又不是不知道謝延跟謝家的關係,君延都發話,基本就是封殺的地步。
時瑜川也就聽聽。
他原本很想單獨問問謝林夜關於謝延父母銀行保險柜的事情,但又覺得謝林夜把這個密碼當做最後的救命稻草,肯定沒那麼容易。
他相信當時謝延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沒趕上,所以才沒有見到最後一面。
到了二十六號這天,時瑜川只是跟謝延說了幾句,便自己出發了。
謝延這幾天就差住在公司,今天是好不容易留在家裡吃頓飯的。
洗了澡後就聽見瑜川要去慶典。
衣服剛披上,謝延轉過頭,眼鏡還沒取下來,攬著對方的
腰往自己身上貼:「結束了告訴我,我去接你。」
時瑜川幫他脫下眼鏡放在桌上:「你忙的話,叫老張過來就好。」
謝延彎腰貼在他的唇角處,細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別了,最近都沒好好親你。」
「唔……」
時瑜川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他的攻勢被迫咽了下去,不斷的後退,直到腰撞在桌沿處,後腦勺被人掌住。
長舌直入,攪得天翻地覆。
深入喉嚨處,時瑜川都快受不了了,叫出了幾聲嗚嗚。
謝延鬆開他,時瑜川大喘著氣,雙頰潮紅的望著他,被親的眼睛都濕了。
直到脖子處傳來一點又麻又癢的疼痛感,時瑜川才反應過來推開他:「這裡是你書桌。」
謝延是無所謂的,他甚至覺得在書房裡更有安全感,他很久之前就想在這裡,抱著瑜川,工作。
跟某些人喜歡抱著娃娃睡覺那樣的心理,他也想抱著瑜川去工作。
但是不太可能的。
謝延一隻手把瑜川抱起來,而且是豎著的,時瑜川一下被抬高,嚇得他抓住謝延的肩膀。
「怎麼了?」
「你不是不喜歡?換個地方。」
時瑜川弱弱的說:「……你別過火了,我明天得去學校的。」
謝延:「…………」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謝延是不捨得弄他:「那就早點睡。」
時瑜川偷偷的看了他下面的反應:「我幫你?」
那會累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