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祛疤膏後,疤痕幾乎跟膚色融為一體,煥然一新。
時瑜川的指節本身就長,摸起來很滑很嫩,只有幾根手指帶著微薄的繭,光是這隻手,謝延就能玩很久。
等這場小會議散了之後,林助送人出去,謝延沒忍住,在瑜川的臉上香了一口。
時瑜川讓他正經點。
謝延漫不經心的戳他的掌心:「我現在不正經嗎?」
時瑜川無奈的搖頭:「你剛才有認真聽嗎?」
他對金融不了解,但也不是真的白痴,只能勉強了解到,因為跟盛京集團合作,君延其他的項目都出現了資金緊張的問題。
畢竟是那麼的龐大的資金投入,但謝延一點也不緊張,還挺有閒情逸緻的。
「不礙事。」謝延淡淡的說,沒忍住又在他臉蛋嘬了一口印子。
林助剛回來就看到這幅畫面,衝擊力特別大,但……他又覺得挺合理。
去年冷漠矜持的謝總已經死了,現在是溫柔似水的謝總,僅夫人可見。
會議結束後也沒有待很久,兩人直接坐車回家,管家一般會按時按點的給他們準備晚餐。
到家之後,剛進門,時瑜川就發現客廳的擺設好像有點不一樣,但他又說不上來。
等吃完了之後,他再次經過時,腳步一頓,看
到了電視櫃下面的,還有牆壁上的掛畫。
謝延見他不走,隨著他視線看去,沉聲解釋:「重新換了一些,原來的都不要了。」
這房子原本是謝延父母生前住的,掛畫擺設基本都是他們的風格,這裡沒有多少謝延父母的東西。
謝延倒也不是不想留下,只是他爸媽也不喜歡這房子,主要是不喜歡面對謝家那群人壓抑的狀態。
但這房子對謝延來說意義重大,是他跟父母留存不多的記憶,也是未來他跟瑜川唯一的家。
「得放點我們的東西。」
時瑜川耳朵都紅了:「那也不至於把我們的結婚照都放上去吧。」
掛畫的尺寸不算很大,所以並不突兀,就是……也確實有一種歸宿感。
時瑜川看著看著就笑了,下一秒,他重心不穩,突然騰空而起,他被謝延單臂抱著。
上次做這個動作搞得他身體都受不了,太刺激了,因為那不是一個正常的姿勢。
虧得他柔韌性還不錯……不然真沒法滿足某人的xp。
這裡是客廳,管家還沒走,時瑜川不會讓他亂來。
謝延隨時隨地亂發|情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剛才在林助理的辦公室都忍不住偷襲他,在家裡更加的無法無天。
他確實想要,不過更在乎瑜川的身體狀況,他按摩似的揉了揉,問道:「還疼嗎,還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