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瑜川閉上眼,忍著害羞說:「你急著要去哪,不可以慢慢來嗎?」
謝延存了壞心眼,說了聲好。
如果用上刑來比喻的話,那就是折磨的死,還是一刀下去痛快的死的區別。
時瑜川認命低頭,還不如快點結束。
最後謝延悄悄地說,這種程度還不算什麼。
時瑜川渾身一抖,他見過謝延藏著的那東西最恐怖的模樣,真的嚇人。
與此同時,私人會館裡。
因為顧言兮不在。
謝豪少了幾分戒備,喝了不少酒,腦子也不夠清醒,此時正在跟一群人抽菸打桌球,玩的不算盡興,但聊天內容儘是顧言兮的話題。
「他是真的極品,賊好~C。」
友人羨慕:「我靠,你有福了,一點都看不出來顧家小公子私下騷成這樣。」
謝豪其實特別滿意顧言兮,就是因為夠騷,帶感,真的舒服。
他突然神秘一笑:「你們要是感興趣,我可以給你們看看。」
「啥啊。」
「錄像唄,給你們看看多騷。」
「臥槽!!!」
「你牛啊,你們私下玩得這麼嗨。」
謝豪挑眉:「那可不,他也很愛我好吧。」
三號公館。
時瑜川重新洗了個澡後,在床上熱的不蓋被子,開了空調也還是不要,最後被謝延抱住,才不動的。
「你不累?」
時瑜川早就習慣這種程度:「酸而已,今晚有點睡不著。」
所以他才會任由謝延亂來。
「怎麼?」
「沒事,就是有個客戶要求很刁鑽,我很難搞。」時瑜川都覺得他最難的不是技藝的問題,是設計,是甲方。
謝延沉默不語。
時瑜川反應過來,撫摸著他的手臂說:「我也就發發牢騷。」
「我知道。」謝延笑起來時連胸膛都在小小的震動,「你緊張什麼?我有時候工作也很煩,誰上班是開心的。」
「倒也是。」時瑜川美美的閉眼。
謝延看著他的側臉,被堅硬包裹的內心如今柔軟的不行,「真好哄。」
時瑜川又沒有真的睡著,他捏了謝延一下,很用力的那種。
謝延吃痛但抱得更緊。
到了半夜的時候,謝延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但因為音量不是最大的,所以一直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