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聽不得這麼煽情的話,我就你一個兄弟。」沈南伸手錘了他的肩膀,「不過醫生說你作息規律是怎麼回事,你規律嗎?
」
謝總不是夜貓子嗎,熬夜通宵,時差顛倒那是事兒嗎?
「瑜川不能晚睡,我要陪他。」
沈南瞪大了眼睛:「那還是嫂子的功勞。」
謝延指了指他:「吃飯去。」
沈南笑嘻嘻的:「昨晚做噩夢沒。」
謝延點頭,剛才這件事也跟醫生提過,但醫生問的細。
問他這個噩夢持續多久,是怎麼醒過來的,然後情緒變化是怎麼樣的。
噩夢很短,昨晚是他八點多睡的,不到九點他就醒了,醒來就發現自己在瑜川的懷裡,聊了幾句,後半夜就一直都挺安穩的。
醫生欣慰的點點頭,他說這種事情都是要慢慢來的,急不得。
而且他也只是住在那間小別墅里才會這樣,其他地方不會的話,問題也不大。
醫生還開玩笑說,賣掉說不定是件好事。
但謝延表情淡淡的說,不會常住,留著也挺好的。
這間別墅有不好的回憶,也有好的回憶,賣了太可惜。
他們沒有在外面解決,而是回到小別墅里,謝延親自下廚,沈南作為客人在正廳等著,時瑜川進廚房幫忙。
「寶寶,洗一下這盆。」
「嗯。」
「加點辣椒調味。」
「好。」
「不問問我嗎?」
「嗯……嗯?」
時瑜川手中動作一頓,看了看他,謝延也轉過頭跟他對視。
「這麼關心我,也不問問剛才的情況。」
「不要。」時瑜川意外的彆扭,「醫生說你沒事了,我也不該在你面前提這麼多,在情緒上,我們是平等的,我不需要遷就你。」
謝延:「???」
他情緒好了,直接地位不保?
這頓飯吃的很安靜,沈南看著缺心眼,實際上第六感比天上的神仙還要准。
早就感覺到飯桌之間的波譎雲詭,看似風平浪靜前的一場大暴雨。
所以他吃完後,麻溜的滾蛋。
時瑜川把碗放進洗碗機,休息了一會兒後便去洗澡,無視掉謝延審視的眼神,他擦了擦頭髮就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