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在這家店上班,這蛋糕是給他帶的。」向邊庭說。
向衡抬頭看了看咖啡店的招牌,點頭道:「去吧,別耽擱太久。」
向邊庭進店後先去櫃檯點了杯咖啡。
「遠哥。」向邊庭走過去跟寧遠打了聲招呼。
寧遠在打包咖啡,聞聲動作頓了頓。
「我放假了,今天要回家了。」
寧遠繼續打包。
向邊庭指了指他袖口處露出的手錶:「有什麼事我們電話聯繫,不過踢球的話可能一時半會踢不了了,我家住得遠,趕不回來,等我開學了咱倆再約。」
寧遠把打包的咖啡推到一邊,愣了幾秒,點了下頭。
向邊庭把小蛋糕遞給他:「這個給你,我上去找宣哥了。」
賀宣在紋身室幫李雲牧扎圖,屋裡打著空調,門是關著的。他換了個針頭,機器停下來的當兒,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進。」賀宣低著頭換針。
「宣哥。」向邊庭站在門口。
賀宣手一頓,抬頭看向門外。李雲牧也看了過去,只一眼就知道來人是誰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向邊庭,剛才聽賀宣講那番話,已經猜到這肯定是個不一般的人,一見果然如此,光相貌氣質就相當不一般了。
向邊庭剛從樓下跑上來,氣還沒喘勻,他緩了口氣,說:「宣哥,我走了啊。」
他本意來跟賀宣告個別,回家前再來見賀宣一面。
有外人在,話也只能說到這份上,更親密的話說不了。
賀宣換好針頭,看著向邊庭說:「過來。」
向邊庭愣了愣,朝他走過去。
「現在就走了?」賀宣問他。
「嗯。」向邊庭點了下頭,賀宣坐著,他跟賀宣說話的時候上身微微俯著,壓低了聲音,「你忙你的吧,我就過來跟你說一聲,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