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等她罵爽了,才看清掉在床上的是什麼東西。
那是被她搶占了身份,並且驅逐走的雌性。
「該死的,她怎麼還活著?」樂莉臉色難看,一雙眼睛怨毒地看著昏迷中的人。
不過是一隻未開化的雌性獸人罷了,她怎麼就這麼好命?她居然還穿著水鶴羽毛編制的長衣,一整條長衣!
被凱諾投餵得健康不少的雌性面色紅潤,此刻被水鶴漂亮的羽毛包裹著更顯美麗。
再看看自己。
樂莉摸著自己因為營養不良而乾枯的頭發,心中的憤懣愈發強烈。
只是儘管她十分憤怒,但還保留了一絲清醒。
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知道沒用的系統指望不上。所以想悄無聲息得殺死撒納根本不可能。
既然這樣,那還不如給她按個偷聖衣的罪名。
凱勒雖然好色,但他同樣虛榮。一旦雌性的品行出現污點瑕疵,他也會忍痛放棄選她做自己的伴侶。
而指認撒納偷聖衣的人選她也找好了。
原塔捕部落的獸人們過得很不好,所以只要給他們些小恩小惠,想必他們就什麼都肯做吧。
所以等撒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一群人圍著,那些熟悉的面孔滿是貪婪和惡毒。
他們叫嚷著她是小偷,偷走了獸神遺留下的水鶴羽毛聖衣,那是原本屬於聖女的東西。
撒納:「?」
深陷包圍的雌性握緊了藏在衣袖中的小石刀,強壓在恐懼,逼迫自己冷靜地觀察眼前的情況。
但是越觀察她越覺得荒唐。
到底是誰說的水鶴長衣是獸神遺留的珍寶?這長衣是凱諾親手為她編制的,她怎麼不知道凱諾和獸神還有關係?
看著撒納毫無恐懼的摸樣,樂莉看好戲的心情敗壞了一大半。
如果這隻雌性老老實實死在白雨節,就不會被系統丟在這裡給她添麻煩了,所以說她為什麼就是死不了呢?
怨懟的樂莉突然想出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辦法。
要知道凱勒的父親也就是現任獅鷲部落族長,他因為年邁和陳年舊病如今已經放權給凱勒,自己躲在部落深處修養。
但這並不意味著凱勒可以不聽他的話,隨意發號命令。
之前流放魔鬼卻不殺死她的命令,就是凱勒瞞著他做的。
而獸人以強者為尊,自然沒人想著找已經衰老虛弱的老族長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