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光的名聲早在圈子內傳開,單挑異形, 超高的精神力,還有中轉站救援,追捕戰犯等等等。
傳聞許多, 採訪了解卻極少,北極光在不明真相的群眾中心中留下高冷身份, 他們殊不知,較少的採訪皆因一人, 而那人正邁著步伐步入房間內
「哈哈, 雲溯隊長她人很好的, 」北極光講道,目光落到了剛入座的雲溯身上,「對吧?」
「嗯, 什麼?」雲溯將食物送入嘴中, 瞧見北極光問向自己,方才檢測的疲倦一掃而空。
「隊長, 」珍妮弗好奇問道,「我也在艦隊待過,第二艦隊。艦隊那樣多的成員,你和北極光,你們以前熟悉嗎?」
兩人相視一笑,答案無需過多解釋。
眾人:應該是認識,而且很熟的那種。
「接下來的工作怕是要勉強大家了。」雲溯說道,打破短暫愜意。
聽到「勉強」二字,眾人不免皺起眉頭。
工作加勉強,那邊只有濁氣忍耐測試這一項實在難以接受。
每個人都在嘗試突破極限,或者說是突破自己的極限,但結果卻總是早早敗下陣來,甚至有明顯退步的痕跡。
有人辯解說是自己太累了,沒有發揮出常態,希望雲溯可以降低測試頻率。
在雲溯面前,這種謊言倍顯拙劣。
「濁氣侵擾的感受,我明白,」雲溯解釋道,「抱歉,大家沒有選擇,為了你們可以平安歸家,為了我們身後的人們,咬牙堅持一下。我希望大家不要忘了,我們現在遭受的這些是為了什麼。」
一番話語,又令大家撿起初心,眾人將初心拋出,細細打磨,直至不再有污跡附著。
在座的只有北極光不明所以,她咽下口中的食物,左顧右盼道:「那是什麼任務哇?」
她不理解在座人的困擾,亦是不懂雲溯「勉強」的含義。
「沒什麼,」易志柏詳裝隨意講道,「不過是全身暴露在高強度的濁氣中,瞧自己可以堅持多久。」
眾人默不作聲,只有雲溯點頭回應。
「那最久是?」北極光追問道。
「紀錄是隊長的,四分三十秒。」
「這些嗎?」北極光眉頭一緊,不知是擔憂還是疑慮,而在外人看來,緊皺的眉頭有,且只有表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