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毛線啊怕!
可當看到時瑜拿出一大塊肉在菜板上剁的時候,戀愛腦還是忍不住恐懼,在手鍊裡面擰成了一股繩。
「主人你說的對,小主人的媽媽發飆是好恐懼,人家好怕…!」
結契後,紀耀和戀愛腦的交流可以不需要開口,只要她想聽,或者想說,都可以溝通。
但現在吵鬧成這個樣子的戀愛腦讓她很嫌棄,單方面切斷了和戀愛腦的聯繫,直直的看著時瑜。
她距離時瑜不算遠,兩三米的距離,可時瑜就好像是看不到她一樣,全神貫注的剁肉。
時瑜是個女omega,少有的時候會鍛鍊身體,正常來說,剁肉當然是剁的懂,但就說這麼大的聲音,超過五分鐘沒小過一點力氣,完全不可能。
但她身上又一絲奇怪的氣息都沒有。
紀耀不甘輕易打擾,把驚到時瑜,只能在一旁守護。
又看了五分鐘,戀愛腦也習以為常了,紀耀讓她去看著盼盼,有動靜就喊她。
然後從凌晨十二點,紀耀看著時瑜切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肉,還把肉好像給醃上了…
平淡,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從她的身邊走過,上樓梯,往自己的房間走。
時瑜準備睡覺的時候紀耀看見了,是抱著盼盼去了她的房間,沒睡自己的。
但這會兒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而且連貫,沒有絲毫的猶豫。
紀耀當然也跟著進去了。
自從發現時瑜的異常後,她都是端著步斗,費力,但時瑜發現不了她。
而且剛才在冰箱靠近的時候,她發現時瑜全程都是閉著眼的。
像夢遊。
但又沒那麼簡單。
-----
眼前的時瑜上了床,蓋好被子,不一會兒呼吸開始變沉。
紀耀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她打開床頭燈,仔細的看著時瑜。
看了好一會兒,眉頭越皺越深。
因為她發現,時瑜沒有一丁點異常的情況,反而睡得很香甜。
她又盯著時瑜的右手手臂,心中疑惑著,高強度剁肉一個小時,時瑜的手臂難道不會覺得異樣嗎?
大著膽子戳了一下,發現時瑜手臂緊繃,眉頭微皺,但沒有要清醒的意思。
紀耀不戳了,不想再叨擾她。
臨走的時候還下了個手訣,讓她能夠睡得更安慰些。
雖然沒找到問題所在,但她還是小心的防範起來,然後輕手輕腳的往外面走,快開門的時候,她又覺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