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到了時征的面前解釋:「爺爺,鄒老師之前跟我聯繫過,是我…忘記交代給下面的人了。」
時征點點頭,她認得鄒革,甚至曾經還和鄒革的母親共事過,知道她家人的能耐,也知道鄒革來這一趟不會白來。
被她帶過來的女alpha,也不是白白帶來的。
「今天是時伯父壽宴,小輩叨擾了。」
鄒革和時征打過招呼,就把謝冰拽到了人群當中。
比起上次紀耀見過的樣子,謝冰更加的憔悴,而且身上散發的一股腐臭的味道。
「嘖,就是個傀儡啊。」
洪成怨的話不少,而且還都是傳音給紀耀聽,坐的那叫一個不端正。
還在安撫時瑜的紀耀理都不想理。
也更因為洪成怨的這幾句話想到了什麼。
鄒革突然帶她過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有點不想讓時瑜聽了。
「我們走嗎?」
她問時瑜,動作卻拉著時瑜像外面前傾。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現在擺爛的洪成怨是差不多的。
可能都是在異世界摸爬滾打的原因,只關注心里在乎的。
她在乎的就是時瑜,只要時瑜現在無恙,她可能會很自私的,不想讓時瑜聽到一些,她不想聽。
或者想聽,也會傷害到她的話。
所以她想帶走時瑜。
但時瑜執拗,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事要裝作不在意呢?
而且 被紀耀和洪成怨『鬥法』所影響的時瑜,發現自己越來越清明。
比如能看的出,時瑞現在氣息極弱,可不只是被狐魅惑那麼簡單。
而且現在他的的狀態比剛才還要更差,臉色白的像一張白紙,站在那裡搖搖欲墜。
時瑜想到了,氣運盡絕這個詞。
還有,她突然想到了小時候夢遊的事情。
是黃姍,每次哄著她喝下一個奇怪又難喝的東西。
喝下之後,她就會夢遊。
黃姍對她,絕對不是自己的說的偏愛時瑞,才會對自己這樣。
「我想聽下去,聽我的媽媽到底還做過什麼。」
「可以嗎?紀耀。」
紀耀想拒絕,但時瑜的目光太堅定了,大概率…她拒絕,時瑜也不會聽她的。
「那就…你實在不想聽了,我們就走。」
「好!」
會被人給予安全感這件事,時瑜從前是不相信的,但看到紀耀無奈妥協,又緊緊拉住的她的樣子。
她開始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