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也把這件事徹底忘記!
「別想了,忘記就忘記了。」
「這都不重要。」
「可是你都聽過我唱歌,我沒聽過你的歌聲豈不是很虧?」
「等等…你是歌手啊,有多少人是沒聽過你唱歌的啊!」
這個說法好像很不對。
時瑜自己也清楚,所以她開始瞪眼睛:「我不管那些,反正我沒聽過你的歌聲。」
「那剛剛…算不算聽到了?」紀耀試圖打馬虎眼,把這事說過去,但時瑜認真起來簡直不給她這種機會。
「不算。」
「今晚就唱歌給我聽,行不行?」
威逼不行,那就利誘。
時瑜釋放信息素的同時,還用手臂環住了紀耀的脖頸:「你唱給我聽的話。」
「我也唱給你聽。」
中午被盼盼打斷的事情,又有了燃起來的苗頭,紀耀的信息素也忍不住纏住時瑜。
永久標記後信息素的濃度簡直到達巔峰,紀耀迷迷糊糊的就跟時瑜回到了房間,在她不算太強的壓制下,順從的唱了那麼一兩句…
本該羞澀的情況,卻因為時瑜皺眉忍笑的樣子,一把給壓在床上。
「到你了,時瑜姐姐。」
「到你唱歌給我聽了。」
紀耀最近學習了不少的小手段,因為被笑話全部都用在了時瑜的身上。
這一晚的歌,時瑜從前半夜唱到了後半夜。
後半程的時候,紀耀還下床遞給時瑜水喝。
才讓她繼續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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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時瑜嗓子痛,膝蓋痛,就連手臂都有些發酸。
那些方式太獵奇,讓時瑜很不適應。
但更多的是一種擔憂。
擔憂她的身體真的不太好了。
後頸的紅腫疼的時瑜起床都有些費勁,alpha信息素長時間的注入,讓她有一種很奇特的反應。
她如今的身體應該是比從前好很多的,但還是覺得非常不適應。
相反,紀耀早早就醒了,還特意去給她做了早餐。
寧江那邊,紀耀幾乎沒有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在音綜上,多數時間都是和時瑜在一起,幾乎每天都是放鬆的。
這也讓她有心下廚。
雖然每次進步都很小,但她很有興致。
「時瑜,這個是我剛剛學習的雞蛋餅,盼盼說味道挺好,你嘗嘗。」